韩玉玲和柳存仁走出了那个充满沉闷气氛的客栈,他们来到了外边的一片田野。柳叶儿想跟着看情况,被柳存仁撵了回去。
柳存仁看着韩玉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平复自己的情绪,“韩姑娘,你我真的不合适。”他的话语带着深深的无奈和苦涩。
韩玉玲静静地看着他,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她能感受到他的痛苦,也能感受到他的挣扎。她明白他的顾虑,也理解他的担忧。
“我的亲娘不是正房,亲娘早亡了,我和存秀是庶出子女,虽然娘不喜欢我们兄妹,可我们兄妹也是由娘养大的,理应孝敬爹娘,因为娘不喜欢我,连我前妻也受了牵连,有病了也不肯花钱治病,给拖死了。所以我不想娶妻了,免得害人。”柳存仁的话语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韩玉玲深深地看着他,“这样秀儿的负担就重了,你不为秀儿想吗。”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柳存仁叹了口气,“我的前妻死后,我也有所领悟,我不再把银子全数上交了,偷偷给秀儿一些,以备急用,也可以自己单独买吃的,也能照叶儿和善德,这样秀儿也好过些。”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和希望。
韩玉玲摇了摇头,“这样偷偷摸摸总不是长久之计。”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思考。
柳存仁看着远方,“秀儿年纪不小了,也该出嫁了,嫁出去就好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的祝福。
“秀儿的婚事是爹娘做主,但这样的爹娘能为秀儿找个好人家吗?秀儿嫁出去了,能过上好日子吗?”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柳存仁无言以对。
然而,韩玉玲并未停止她的追问,“秀儿出嫁后,叶儿善德又该怎么办?你尽过作为兄长和父亲的责任吗?”柳存仁心中一阵苦涩,他的眼中闪烁着无奈和痛苦。他何尝不想为叶儿善德尽职尽责,可是面对爹娘的压力,他又能如何呢?
韩玉玲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拉住他的手,“我能帮你解决这些问题,你能接受我吗?”柳存仁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个女子,有着不同于一般女子的坚定和勇气,他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他试着抽回手,却发现韩玉玲的手如同铁一般,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想到韩玉玲不是寻常人,也许是上天送给自己的大礼。
柳存仁说道:“好,我接受你。”韩玉玲放开他,“快回去吧,别耽误吃饭。”他们的决定,像是打破了一直以来的规则,未来的路虽然充满了未知,但他们决定勇敢地去面对。
在晚饭后,韩玉玲指导几个孩子练内功,柳存秀也加入其中。柳叶儿和王小英展现出了特别的勤奋,一直练到天色放亮。次日早晨,郑镖头带领的镖队整装待发,韩玉玲的马车紧紧跟随着。离开熟悉的镇子,他们踏上了一片荒芜之地。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队人马,贼首嚣张地大声喝道:“我是此地的山大王,留下财宝,饶你们一条活命。”郑镖头驱马向前几步,不甘示弱地回应:“想留下财宝,还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那贼首放声大笑道:“我可是有备而来,我暗中叫人在你们的早饭里下了迷药,现在就要发作了。”郑镖头心中大惊,急忙返回来说道:“你们十个人随我抵挡贼人,你们十人带镖返回镇里。”
韩玉玲闻讯下车,来到郑镖头面前:“郑镖头,不用惊慌,你们并未中迷药。”郑镖头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韩玉玲从容回答:“先去杀敌吧,回来再解释。”
郑镖头心下大喜,带领众人向贼人冲去。这帮贼人并没有真本事,所以才用下药的办法。在众镖师的猛攻之下,他们很快就溃散了。
战斗结束后,韩玉玲向郑镖头解释了情况。郑镖头感激地说道:“多亏了韩大小姐的机智和敏锐,否则我们今天恐怕难以脱身。”韩玉玲微笑着回答:“这只是我的碰巧而已。”
贼人已退去,郑镖头向韩玉玲询问了下药的事情。韩玉玲说道:“昨晚我发现有个人鬼鬼祟祟的,于是我偷偷跟在他后面。他进了厨房,想要往水桶里下药,我立即把他打晕了,发现那是迷药。”
郑镖头见她不继续说下去,便问道:“事情就这么简单?” 韩玉玲回答道:“是啊。” 郑镖头又问:“你是怎么把他打晕的?”
韩玉玲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这不是重点,我为你们镖队做了一件大事,你们应该感谢我呀。”
郑镖头看着她,心中明了,微笑着问道:“你有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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