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氏脸色苍白,却仍傲慢无礼。随着事态发展,戚氏开始感到恐慌。自己不明不白白的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来到一个陌生人,她意识到连慧珊已经看穿她的所作所为。看着连慧珊的眼神,她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知道自己已无处可逃。
连慧珊面带微笑,语气轻松,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相比之下,戚氏则面色不悦,显然急于摆脱这个不速之客。她试图将连慧珊拉出去,但连慧珊却纹丝不动,让戚氏惊讶于这个瘦弱女人身上的力量。
“谭太太,我想和你聊聊天。” 连慧珊的开场白像一个谜团,引诱着戚氏的好奇心。然而,戚氏的反应更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急切地想要挣脱束缚。她不悦地说道:“我不认识你,也不想聊。”
“这是一件对你很重要的事,你真的没兴趣吗?” 连慧珊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仿佛她已经看穿了戚氏的内心。戚氏的愤愤不平和无奈,凸显出她内心的矛盾和挣扎。
无奈之下,戚氏说道:“你有什么话快点说。” 而连慧珊则从容淡定地提议:“坐下慢慢聊。” 这让戚氏的无奈和愤慨达到了顶峰。
“江丹枫是中毒身亡”,连慧珊的话语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空气中引爆,震撼了全场。戚氏立刻反驳:"你在胡说!"但连慧珊镇定自若地回应:"是不是胡说,一验便知。"戚氏显得极为惊慌:"你休想验尸,那可是知府夫人!"此刻,戚氏的惊愕与愤怒显露无遗。而连慧珊的冷静与自信,为这场戏增添了戏剧性。
"验不验尸并不重要,只要这话传到知府耳中,他会作何感想?"连慧珊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威胁与挑战,仿佛一切尽在她的预料之中。戚氏的惊愕与恐惧,更让整个场景充满了悬念与未知。
在听到连慧珊的话后,戚氏犹豫了。如果这句话传出去,她的嫌疑最大。看到她紧张的样子,连慧珊又说道:“这件事我不会对外说的,就看你怎么表示。”听到这话,戚氏的心放了下来。她意识到这不过是一个想敲诈钱财的人。破财总比丢命强。于是她说:“只要你不说出去,我给你一千两银子。”
在里屋的谭圣谦听得一清二楚,他开始怀疑江丹枫真的是中毒而亡。连慧珊摇头道:“太少了,一万两。”戚氏感到一阵心痛,她觉得这简直是要榨干自己。她无力地辩解道:“我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连慧珊摆摆手,示意她离开。戚氏心中一松,起身向外走去。
然而,走到门口时,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人知道了自己的罪行,要是告诉别人怎么办?自己的隐患还在,不能就这样走了。于是她问道:“你不要银子了?”连慧珊笑道:“当然要了,等你回去取银子。”戚氏点点头,“好,我回去取银子。”
连慧珊又说道:“你那点小心机斗不过我的。刘总管已经招了,杀人灭口也没用了。”戚氏浑身一颤,这消息实在太致命了。她立刻回去找人,要对那个人严刑逼供,誓要将所有知情人都灭口。
"谭夫人,请交出供词吧",连慧珊的话语打破了室内的沉寂。她的声音略显疲惫,但语气坚定。谭圣谦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王丹露,她手中握着一叠纸,那是刘总管的供词。
谭圣谦接过供词,一页页翻看,脸色越来越阴沉。他发现,那个曾温柔善良的前妻竟然是被自己的大嫂所害。几年来,他一直被蒙在鼓里,与凶手朝夕相处。这种打击实在太大。
戚氏去的快,回来也快,还带了二十个雇工,看到人进来,连慧珊躲进了里屋。"嫂子,一向可好",谭圣谦的语气里满是嘲讽。他看着戚氏带领的二十个雇工,心里已经有了几分底。
戚氏显然被谭圣谦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二弟,你来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早就来了",谭圣谦的目光如刀,直视戚氏,"你带了这么多人,莫不是想杀人灭口?"
戚氏一惊,"二弟啊,里面有个女人很恶毒,居然要给前弟妹开棺",她的声音急促。
"她要开棺,你慌什么,莫不是你是心里有鬼",谭圣谦的话语冷硬如铁。
戚氏深吸一口气,"前弟妹是知府夫人,死者为大,不能随便惊动"。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内心的慌乱却难以掩饰。
谭圣谦的质问像一阵狂风,猛烈而无情:“所以你私自给她一万两银子?”。戚氏此时只能狡辩了,“是啊,为了弟妹,我可真是豁出去了。
谭圣谦的愤怒如火山爆发,他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戚氏一时语塞,无言以对。谭圣谦的内心矛盾重重,他愤怒于戚氏的隐瞒,又对已故的大哥心怀愧疚。他的语气冷若冰霜:“你回老家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戚氏的哀伤如秋雨绵绵,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伤:“我要走了,谁来照顾你呢?”谭圣谦瞪着她,语气凌厉:“到现在,你还有非分之想?”戚氏哭泣着辩解,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我没有害弟妹,不要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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