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寨中灯火通明,营帐内熏香阵阵,时不时传出些莺莺燕燕的声音。
“将军,喝一杯嘛。”
两个美妾斟着酒,姿态十分妩媚。
“好好!”
只见,韩暹连叫两个“好”字,他面露痴色,陶醉于那一道丰硕的沟壑中,久久无法自拔,只感觉骨头都要酥了。
突然,有人掀开帘幕走了进来。
“谁!”
韩暹听到门口的动静,他顿时变得惊怒不已,仿佛被人打搅了什么好事。
“别慌,是我。”
只见,杨奉猥琐一笑,丑陋的容貌形似奸鼠,对方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轻轻的挥了挥手,那两个美妾便识趣的退下了。
“你来这干什么?”
“为了我们的前途?”
“前途?你什么意思?”
韩暹有些纳闷,他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了半天,还是搞不懂对方的心中所想。
见到对方已经上钩,杨奉也不再藏着掖着了,他拍了拍手,示意门外的人可以走进来了。
“你是……陈登!?”
显然,韩暹认识对方,他的心中不免一惊,想要伸手去拿身旁的剑,却被杨奉当场阻止。
“兄弟,此乃贵宾。”
“贵宾?他可是吕布的人!”
韩暹的大脑有些迷糊,他再傻也知道对方现在是敌人。
“将军此言差矣,我非吕布之人,而是大汉公卿,某此次身负王命前来,是为了将军的前途着想。”
陈登弯着腰鞠了一躬,他的言辞无比诚恳,令人不禁想要去信服。
“那我抓了你去见圣上!前途岂不更加光明?”
“哈哈,世人皆言将军目光短浅,此番所见,果真如此。”
“混蛋……”
“袁术任人唯亲,他的所作所为,将军全都看在眼中,若将军不知悔改,仍旧一心一意追随此人,只怕兔死狗烹……”
“依你看,我该如何。”
韩暹眼珠一转,他利欲熏心,全然忘了双方现在的身份。
陈登命人抬来十几箱数百磅重的财宝,单单只是其表面便已尽显奢侈,更别提里面的财宝是何等的珍贵了。
他见到对方那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心中暗暗窃喜,同时也知道此次的任务已完成了一半,接下来只需要说动对方弃暗投明就可以万事大吉了。
“将军可与吕布内外联合,打袁术一个措手不及,此战若胜,将军便是首功,立下这千秋之业,全凭将军一念之间。”
陈登只用了寥寥几句话便勾出了对方心中的欲望。
韩暹欣然答应。
可就在此时,一个士兵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将军,寨门处有一人号称徐州牧,前来与将军共商破吕之策。”
“徐州牧?破吕之策?”
少时,陈登看向身旁两人的目光多出了一丝怀疑,他甚至觉得对方做事留了一手。
不然,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说。
“徐州牧……莫不是那广陵郡的太守!”
杨奉的脑子转的比较快,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当初在朝廷上,就有人曾提议让袁术册封对方为徐州牧,只是他当时心不在焉,对此事的印象并不深刻。
经对方这么一提醒,韩暹的思维也变得豁然开朗,他确实也记得有过这么一件事。
“既然他接受了袁术的册封,那肯定就说明他跟袁术是一伙的,我们必须得早做打算了。”
“广陵太守,淮阴步义。”
陈登心思灵敏,他倒是曾与对方有过一面之缘。
那人给他带来的感觉深不可测,至今令他心有余悸。
只见,韩暹与杨奉狰狞一笑,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身为结拜的异姓兄弟,他们都知道彼此的心中所想。
诱杀对方!以表忠心!
“我们兄弟二人欲杀此人,将其头颅献于温侯帐下,还望大人到那时候,替我们兄弟二人美言几句。”
“好说好说。”
于是,三人来到瞭望塔上。
韩暹探出脑袋,他向着下方的人询问了一句。
“来者可是广陵君乎?”
浓浓的月色下,“正是”二字回荡在森林中,久久不散。
广陵君乃是步义的绰号,由于他容貌甚伟、素有贤名的缘故,所以世人常称其为广陵君。
“敢问广陵君此次前来带了多少兵马?”
“两千。”
闻言,韩暹的目光转向了斥候,只见对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他的大脑忽然宕机,有些弄不清楚对方为什么只带这么点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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