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师回朝的途中,步义与袁术二人共乘一个龙辇。

在座位上,步义紧紧的闭着眼睛,他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刚刚才获得的国家精神上。

【立国之战的胜利者】:仲国的立国之战虽然获得了胜利,可底层的士兵们并未得到应有的待遇,国家劳民伤财,黎民百姓殄瘁,换来的只有殁亡此役的尸骨。

【效果】:领地稳定度-10%、战争支持度-5%、适役兵员-1%……

【持续时间】:建安三年二月初移除。

“呵呵呵,讲个笑话,立国之战的胜利者。”

“你这个国家精神真是垃圾,怎么看都像是失败者吧,除了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声望,就全都是负面加成。”

步义气笑了,他为此筹谋了许久,最终却换来了这么一个结果。

见到对方如此模样,袁术不由得来了一丝兴趣。

“爱卿,你在笑什么呢,不妨说出来让朕也听一听吧。”

“陛下,臣希望您能够犒赏三军。”

“犒赏三军……”

袁术嘴角抽搐,他是真的舍不得那些钱财,不就是一群士卒么,用光了再征几个不就行了,完全不必把对方放在心上。

“咳咳!做人别太追求物质了!”

“不追求物质的还叫人吗?”

步义腹诽了一句。

【面对袁术的顽固,你身为臣子,是否应当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A:以理相劝。】

【奖励:底层士兵的支持、立国之战的胜利者(改)。】

【B:不闻不问。】

【奖励:袁术的好感。】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选择全都要。

步义唉声叹气,闭口不言。

终于,袁术忍不住了。

“爱卿何故叹息啊?”

“陛下,军队乃是仲国之重器,既是利剑,也是盾牌,切不可因吝惜区区钱财而使其生出锈色,可以适当的给予战死者的家属一定的补偿,以彰显陛下之圣明。”

听到此事有利可图,袁术也不再抠搜。

“爱卿,此事交予你斟酌查办了。”

“喏。”步义轻轻点头答应。

【立国之战的胜利者】:仲国的立国之战大获全胜,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应有的利益。

【效果】:领地稳定度+10%、战争支持度+5%、适役兵员+1%……

【持续时间】:建安三年二月初移除。

【袁术的好感度增加。】

“呵呵,这还差不多,虽说要花费不少钱财,但总归还是挺不赖的。”步义卡了一个BUG,面色稍微有了些缓和。

此次出征,收获颇丰。

战争的本质就在于掠夺,现在,立国之战所带来的利益将会平均的分发给每一个士兵,只有这样才可以让其知道是为谁而战。

今日之事,注定会载入史册。

只见,步义的嘴角挂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他的心情十分愉悦。

人生巅峰无非就是三件事。

升官、发财、迎娶白富美。

不久,大军停下了脚步,一个小卒匆忙来报。

“陛下,到了。”

“这么快。”步义略显惊讶,从下邳到寿春的路程少说也要走上个一星期,这才多久就到了?

“爱卿,朕可是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惊喜,下去看看吧。”袁术故意卖了个关子。

于是,步义便踩着某个侍卫的脊背下了龙辇,映入他眼帘的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大街小巷站满了围观的吃瓜群众。

其中不乏一些他的熟人。

他当然清楚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他梦开始的地方。

淮阴。

恰巧就在此刻,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是广陵君啊!”

“广陵君驾临淮阴啦!”

“广陵君!不会是我的幻觉吧!”

此言一出,街道两侧的人纷纷簇拥了上来,争前恐后的想要看看那传说中的广陵君究竟是何模样。

“该死,这家伙这么受欢迎的吗?”

吕玲绮语气愤恨,端坐在马车中紧紧的握着那双粉拳,似乎并未想到对方的人气如此之高,她到现在还是一肚子气。

对方竟然叫她做小妾!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自己等会一定要让对方好看,知道她这个人的厉害。

以及那个没用的父亲,吕玲绮可以向天发誓,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对方。

“小姐小姐,这就是姑爷么,真帅。”

环儿掀开帘幕的一角,偷偷的观察着外面的事物,当她的目光转移至步义那张英俊的脸庞时,她的内心涟漪泛滥。

“不是姑爷!笨蛋!”

吕玲绮狭长的凤眸冷冷一瞥,坚决不承认对方是她的夫君。

她非常讨厌这种被敌人当成战利品一样的感觉。

总有一天,对方会被她压在身下、踩在脚下。

漆黑的夜色中,依稀可见,步义摆出了一副亲民的态度,丝毫没有架子,他和几个老人唠嗑了一番,从家长里短谈论至近日天象。

“小步啊,你小时候,大娘大爷可还抱过你呢。”

“呸呸,什么小步,要叫广陵君大人。”

“广陵君真是我们淮阴的骄傲啊!”

步义身为淮阴步氏的族长,他在淮阴的声望非常高,因此才会受到众人这般欢迎。

“朕打算将淮阴划入广陵郡,至于这的县令,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陛下,臣举荐一人。”

“爱卿所荐何人?”

“胞弟步骘。”

仲国的法律并不是很完善,甚至连《三互法》都未曾实施,这不免给了步义极妙的操作空间。

“哈哈!爱卿真不愧是朕之肱股!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

龙辇中传出阵阵笑语欢言。

袁术并未显出真容,他并不习惯在平民百姓面前抛头露面,与那些人相处,心中只觉膈应。

下一秒,一个老人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走了出来,他指着龙辇说出了心中的困惑。

“广陵君,此轿中是何人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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