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跑,我们中埋伏了!”

后来他们又试了几回,发现总是有人在值夜。

最后一次,这些仇人刚在门外聚拢成一堆,商量如何破门如何翻墙之类,就被兜头浇下来一桶开水,烫得亲娘老子地喊叫着逃走了。

从此天下无贼。

有了余祭的操劳,诸樊省了不少心。

三个兄弟当中,余祭比夷昧年长两岁,夷昧比季子札年长两岁,而诸樊比余祭年长十岁。

有一天,夷昧说:“阿兄,阿爹留下的锦囊里面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不给我和四弟看看?”

余祭说:“阿爹说得明白,那是留给大阿兄的,我们谁也不能看。”

夷昧不死心:“现在家里是我们三个兄弟,让我们轮流保管锦囊行不行?”

余祭说:“那不行,阿爹说让我一个人保管。”

“这是阿爹留给你的,让你看的时候旁边不要有第二个人。”

季子札说:“二阿兄说得对,阿爹的意思就是让二阿兄一个人保管,三阿兄你不要再争了。”

三年后,诸樊已经成了国王,回来的时候,余祭把锦囊交给了他。

锦囊是用针线缝起来的,应该是阿爹和阿娘一起制作的。

诸樊接过锦囊,小心翼翼放进袖袋,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诸樊把三兄弟召进王宫。

“我在外领兵打仗,你们受了不少苦,今天我要送你们每个人一份礼物。”

诸樊所说的礼物有二:一是嫔妃,二是食邑。

嫔妃很多,嫔妃不是王后,可以分配给弟兄。

“我有嫔妃九十六,你们三个随便挑,每个人挑一个带回家当老婆。”

诸樊还分给余祭八百户食邑,夷昧和季子札每人五百户。

这样,三兄弟都算成家立业了。

三兄弟各有各的家业,分别住在了不同的县城里。

但从此三兄弟之间就有了隔阂。

季子札还好,经常会来余祭这边探望。

弟弟定期探望兄长是起码的礼仪。

夷昧一次也没过来。

风俗:先人的牌位供奉在嫡长子家里,长子的兄弟都应到长兄那里祭祀。

诸樊是长子,但他现在是国王,其时并无追曾祖先的制度,不能把父母的牌位供奉在王宫,只能供奉在二弟余祭家里。

诸樊每逢时节都会派人到余祭这里,送来祭品和钱物。

余祭送信给夷昧。

“阿弟为何不来祭祀阿爹阿娘?”

“阿兄私藏阿爹锦囊,篡改了阿爹的心意,自己比我们多享受三百五食邑,所以祭祀阿爹阿娘,只能拜托阿兄了。”

“三阿弟何出此言?锦囊里装了什么,我根本就一无所知,哪里有篡改阿爹心意之事,不要如此信口雌黄。”

“我没有信口雌黄,大阿兄看了锦囊才分配食邑的,二阿兄说自己不知道,骗鬼呢!”

“三阿弟如此冤枉我,真是教我心碎!”

“哼,我看二阿兄是得了便宜卖了乖吧!”

余祭气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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