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肃干嘛?不就是看了个话本子,我这个当事人都没生气。”纪书钰看着剪秋跑远的身影,耸耸肩,随意的将手搭在叶寒彻的肩膀上,却被后者极快的避开。
“唉?你……”纪书钰没想到他躲得这么快,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无规矩不成方圆,按叶家律,她这种懒散的行为可是重罪,我未做惩治已经退让了。”叶寒彻抬手拍了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淡淡的撇了他一眼,
“你来干什么?”
“你这人毛病真多,”纪书钰看着他嫌弃的动作,一时语塞,随后痛苦的捂住胸口,一脸悲伤,
“咋俩好歹认识了这么多年,你这也太让我伤心了。”
“戏挺多,”叶寒彻白了他一眼,
“有事说事,哪来这么多废话?”
“咳咳,”纪书钰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将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深沉的开口,“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一个都不想听,”叶寒彻抬手,冷酷无情的开口,
“慢走不送。”
“唉?唉?唉?你这人,年纪轻轻就如此古板。”
“说吧。”
“这好消息嘛就是我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替你狠狠的羞辱了那任义一顿,你是不知道他当时那个表情,哎呦我去,我差点没忍住笑场了。”
“多此一举,”叶寒彻冷哼,
“以袁郁清的性格,必然会在此事上大作文章,到时候你且看看院长如何惩戒你,到时候在学院里你可离我远些,莫要连累我。”
“你这人,明明是在关心我,却偏偏表现的如此刻薄,也就我了解你,不然换成别人,怕是要胖揍你一顿。”纪书钰听到他的话一愣,随后无奈摇头。
“坏消息呢?”叶寒彻转身不去看他,强行转移了话题。
“唉,坏消息就是你今日没有去演武场,导致那些想挑战你的学弟学妹们着急了,袁郁清恐怕已经和院长反映了,明天演武场你必须在场,到时候挑战你的人恐怕数不胜数。”
“无所谓,人多人少对于我来说是一样的。”叶寒彻拂去肩膀上的白色花瓣,语气淡淡,似乎并未放在心上。
“这么有信心?我可听说内院的那个岳河如今已经七转境巅峰,你可是刚入七转,应付的了?”
“我虽实力不济,但应付他,足以。”
“还挺狂。”纪书钰嘀咕了一句,到底没再问,
“那就行,兄弟我都担心死你了,若到时候你入不了琉璃阁,我可不会帮你。”
“知道了,我明日会准时到演武场的。”
“走了。”纪书钰摆摆手,渐渐走远。
叶寒彻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抬手掩面,缓缓叹了口气:“剩下的部分,到底在哪里?前人又想告诉我们什么?”
一阵微风拂过,满天花瓣飞舞,桌上的古籍也被风吹的“哗哗”作响,隐约可以看见书页上的三个大字——秋風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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