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敏翻着字条,忽然看到两张空白的纸条,不禁好奇的拿起来看:“奇怪了,南宫雅跟吴美丽的纸条上怎么一个名字都没写。”

魏虎拿过写有南宫雅名字的翻了几翻,还差点沾点水来看。

秦敏乐得看他:“我知道他是大理寺卿专破奇案是没错,那他也没闲到要用这种藏匿的方式把小姐名字掩盖起来写吧,你是被他抓出心病了吗,总怕他下荤招对付你。”

“可不是吗,他一个,你六哥秦景一个,再加上你好嫂子边小楼一个,哪一个都想着法子把我送去充军吧,偏你是个异类,还想着法子往我怀里钻,别人以为是美人计,我看是连环计,就等着我也跟泰安他们一样踩到你们陷阱里头呢”

魏虎说到这事也不遮掩,反正总要面对就索性摊开来说:“太后那三箱贡品被泰安拿走的事情,你敢说不是你们秦家派人在背后搞出来阴我的,那教唆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巧就不见了,反而是我的人都被这场无妄之灾给全牵连进去了,你们秦家就是存心要把我的左膀右臂都折了,再把你送过来,这是想着靠你一人,把我跟我哥都送进去。抓齐整了,好让你们一家在朝中一家独大是不是。”

这么严肃话题的当口,秦敏却看着魏虎一本正经风样子笑了起来,还拍他肩膀安慰他

“我说魏公啊,我看你也真是个可怜人,是不是晚上总做噩梦,怕人抓你,那既然会怕,那你平时少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不就好了。”

“钱呢它是赚不完的,你还真想一辈子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啊,好男儿干点顶天地立的大事不好吗,还是真的坏事做太多了,都不知道怎么正经做人了。”

魏虎也阴阳怪气的怼她:“是,就你们秦家人做的都是好事,把人往死里坑,还栽赃陷害就算好事?你们这种人说得好听就叫做伪君子,说得不好听就是专在背地上算计我们这种直肠子给我们布网的毒蜘蛛。”

“看把魏公给委屈的,那我这只母蜘蛛以后站你这边,只对你好,你看行不行?”

信你我才傻呢,我看你就生得一副内奸相还带剧毒模样。

魏虎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脑袋就疼,现在看这两张空白纸条更是烦躁:“这南宫雅跟这胖丫头是有毛病吗,不想写你来都不用来百花宴,存心耍人玩吗。”

秦敏却忽然像想到什么一样,拉着双人宴席的单子就要把他们的名字写上去,被魏虎拦下:“你别闹,我们俩名字你随便写没事,可他们俩都是白纸,你写上去不会一会穿帮吗,他们坐一起肯定会闹的。”

“规则上是不是写男女双方如果写一样的就能配对成功?他们不正是都写了空白两字吗,我看他们两个人这么心有灵犀,就得把他们安排在一起才对。”

魏虎摇头,这妮子惯是会耍赖的,原来不只对他如此,旁人遇到也拿她的奇怪想法没辙。

也就由着她闹,反正皇后要问起来谁的错,他来担就是,谁让这是他未来媳妇呢。

这么一想,这算是自己第一次心甘情愿的站在一个人前面,甚至是一个女人的身前帮她拦事。

以往只要是自己的事情,是他的错,他不会认,他哥会处理;不是他的错,他哥会直接嘱咐他不用理会,就当这件事情从未发生过。

自己真的已经都快忘记责任两个字的写法了,如果不是秦敏的出现,他或许永远也不会将这两个字与自己联系在一起。

魏虎不自觉的盯着秦敏认真美丽又有些灵动的侧颜,他心底涌起一种渴望,想在这间房间一直呆下去。

这里很安静,没有外界的纷扰与家事,没有现实的压力与烦恼,如果能够就这样一直跟这张单纯美丽脸的主人在一起就好了。

他就可以安心的让她成为自己的娘子,还可以放心的爱她宠她。

只是可惜她是一个有心机的女人,他之前说起要把两家店都让她管理时,她看上去就很开心的神色,犹如已经达到了目的。

自己顺水推舟下答应了,这样秦敏忙于生意就会转移探查他们家底细的注意力。

相对于秦敏,魏虎现在更需要防的人反而是田瑞,他总觉得田瑞这小子一身反骨,掌握他们魏家太多暗中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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