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巧儿见‘提亲’两字砸得魏家兄弟慌了神,才开心的乐了起来:“魏国师,你看你脸都吓白了,我说的当然不是我女儿。

“我能有那么傻吗,你这才娶了一个,还是太后赐的婚,我哪敢把你家魏虎摘到我府上去。

“得罪你事小,秦家我可不敢得罪,秦家老头子性子耿直,要知道我欺负她闺女,不得先唾沫星子淹了我。

“而且我女儿好歹有些姿色,她虽然喜欢你家魏虎,可她这个脾气嫁过来,我怕她会拆了你魏府,我呢,这次来,其实是想问您讨一个媳妇回去的。”

不是嫁过来就好,魏简听到要讨心又提了起来:“可我魏家并无适婚的女子啊,公主别是寻错了人家。”

魏虎则是嘴巴咧开笑了一下,还好不是要他娶严珍,她娘亲对她样貌说的还真含蓄了。

严珍别的不敢说,姿色怕是……跟钟无艳比起来基本算清秀的,却万万担不上姿色二字。

不嫁万岁,可魏虎也纳闷,独孤巧儿嘴里说的提亲到底什么意思,她这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呢。

“你魏府怎的没有好闺女,魏国师好东西真会藏啊!幸好刚才我自己先看到了,那绵绵姑娘不就是你家二夫人的陪嫁姑娘吗?我要的就是她。”

她?金刚妹妹?魏虎看向站在一边吓到睁大眼睛的秦绵绵。

魏简听见独孤巧儿要的是弟妹的婢女,他就不方便插嘴了,不过魏简倒是有了一种看好戏的心态。

如果秦七娘不愿意交人,就独孤巧儿的脾气自是要闹上一番的,秦家有的是苦头吃了。

那丫头虽然现在在魏家,可也是她秦敏的陪嫁,跟我魏家可是半点都不沾边的。

魏简就不动声色的撇清了句:“那姑娘既然是弟妹的人,公主问她即可。”

秦敏之前让绵绵把严浪送回去,本就有意想把秦绵绵嫁个好人家,现在这皇亲国戚果然识货,自己找上门来,这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机会,当然一点也不惧的朝独孤巧儿问道

“请问公主为何要求娶我家绵绵,我记得当时令公子与绵绵只是在街上起了些摩擦,最后不小心令公子腰受伤了,我还让绵绵好心将他送回来了家。

“如果公主觉得这打伤严公子的事情要绵绵终身幸福来背,是不是对她一个姑娘家太不公平了,作为她的小姐,我斗胆想跟公主求个情,请公主开恩。

“我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是绵绵在照顾我,我们虽为主仆,但实为姐妹,恕我不能起身代她向您赔不是,可希望公主看在秦家的面子上,放过她一个小姑娘吧”

魏简不由的心忖,弟妹确实有些水平,这滴水不漏的一通话,又卖惨又阐明了观点,女人最听不得这种感人肺腑的主仆姐妹情谊。

秦绵绵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又不能说撞严浪的是她姐姐,眼下连她家小姐都害怕,她自然也是手指都要紧张得搅在一起了。

急忙跪了下来:“公主,这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跟我家小姐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杀要剐都冲我来。”

呀,这丫头上套了,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独孤巧儿发现秦敏看她的眼神有那么点意思,好像她是故意让她家丫头害怕到往里钻的。

独孤巧儿早听过秦七娘的名号,她在自己八弟喜宴上当众让魏虎难堪,让太后下旨魏虎娶了自己。

在百花宴上挑战太后旧规则,参加百花宴的所有宾客至今还在讨论她的事迹;她更是手段老辣在魏家喜宴上用亲手做的一碗饭坐正了她在魏家女主人位置,把魏国师都挤到了魏家权利中心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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