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虎见秦绵绵真的跟着走了,心里却开始担心:“你趁她姐一大早去家里同爹娘说要嫁罗通的细节,你把她妹送到了独孤府,她姐姐能同意,回来不得跟你闹。”

秦敏拉着魏虎眼神狡黠的道:“所以,我们现在就快点溜,这就动身去山神庙吧。”

魏虎朝四周看看:“要不要带点什么东西去,还真两个人光去什么都不准备啊。”

秦敏拍了拍椅子,放心:“要用的东西都收在里面了。”

“哦,也对。”魏虎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只要是她秦敏嘴里说出来的话,都天生对他具有说服力,哪怕是天现在马上塌下来他都丝毫不慌。

两顶轿子到了山下,上山的路魏虎选择推着秦敏往前走,秦敏对这里的山神庙不是很清楚就问道:“这山上为什么连半个人影都不见,这庙不收香火吗?”

魏虎算地头蛇,这个倒是知道点:“这个庙听说不吉利,小时候我在观音庙那里就常听老人家说这山神庙里不干净。

“青天白日就冷风飕飕的,晚上更是吓人,有时没人也会发出奇怪的响声,反正这一带普通百姓没人敢来这山神庙拜佛。”

魏虎也好奇为何洪丈要来这个鬼地方:“这里人都怕这山神庙,那洪丈也不知道是命硬还是怎么的,还硬要呆在这地方,无法理解。”

秦敏虽然之前认识洪丈,可那都是他在父亲营中,是他上山前的事情了,对他在这个古怪庙里久呆的原因也只能先靠猜

“洪丈也许觉得没有人来更好,清静,他本就对世俗那些框死人的条例感到厌烦。

“父亲曾让他放弃对那个敌国女子的爱,说那都只是那个女人迷惑他的手段而已,是想从他那里得到军中的情报。

“洪丈毫不动摇回答父亲说如果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那便是爱了,何必欺骗自己,就算这个女人从来都对自己不放真心,与他又有何干,他只想全身心的爱一个人。

“父亲后来还是劝他:只要离开那个女人就能让他回到军中,不然就让洪丈离开自己的队伍。

“洪丈在父亲账下多年,立下很多的军功,可父亲的话才说完,他就表态说宁愿离开军营也不会离开那个女人,他只求父亲看在他曾出身入死的份上,让他带着那女子平安离开。

“我那时候还小不舍得一个知心的师傅离开,便问洪师傅,只是一个女人,为何不能重新再找一个,为什么要放弃眼前的大好事业,可洪师傅拍着我头说我还小,而且我不是男人我不懂。

“洪丈说无论一个男人做到何种位置,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那这个男人一定是天底下最让人看不起的男人。

“起先我不懂,可琢磨了很久,等我稍大些了,才知道承受这‘情’字人的煎熬。”

秦敏人坐在轮椅上微侧头对后面的魏虎说:“就像我认定了你,你哪怕再讨厌我,说再多的话想要逃离我,我都会去到你身边,不惜一切代价。”

秦敏的眼神看着树间的层层松涛“虎子,你怕我吗,现在想来,我跟洪丈其实差不多,我们对爱从来都只会勇往直前,从不会回头。”

魏虎微笑着亲昵捏了下秦敏细长的脖颈:“以前怕,但现在不怕,我还挺庆幸你跟他洪丈一样执着,不过,眼下我们可能要当心了……”

魏虎推车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听到了树丛中有人的声音。

“敏敏,发镖,往树那,先发制人,把人逼出来。”

魏虎下令,秦敏立刻照办,椅子里毒镖射出,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从树丛里退到了一块石头上。

“好厉害的椅子啊,有意思,哎,七丫头,看见为师就这么打招呼的?没规矩!”

秦敏仔细一看那人斗笠下的面容,再加上那熟悉却有些许苍老的声音一出,秦敏发第二排镖的手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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