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离与西袖两国交界的边缘,有一座不起眼的小镇,名为云隐镇。
经绮陌过西袖国城门不远便可到达。
如此看来,范刚在父亲这个岗位上,确实用心良苦!
这里,便是范建暂避风头的栖身之所。
自那场风波之后,他被秘密送往西袖国,以图一时的安宁。
每月之初,一封来自南澜州府的密信,总能准时抵达云隐镇。
信中附带着一笔足以让小镇居民瞠目结舌的生活费。
这笔钱,成了范建在这座陌生小镇上唯一的慰藉与放纵的源泉。
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范建并不住在云隐镇的中心。
而是在稍微远郊的一处农户家中。
不过想到镇上也算方便。
也算是“进可欢,退可隐”吧。
而且父亲早已把一切都为自己想得十分周全。
不光是把人送到了紧挨东离的“国外”,为了隐姓埋名,不让这小子酒后胡说,这不,连姓儿都要他改了。
对外示人,也不再是范建了。
这次改成了一个更有诗意的。
改为姓“夏”,全名“夏建”!
这不,又是一个月初,晨光初破晓,云隐镇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范建,不!夏建早早地醒来,心中已是按捺不住的激动。
他披衣下床,推开窗棂,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仿佛能嗅到远处酒楼里飘来的酒香和青楼中隐约的丝竹声。
“今日,又是回归放纵的一日。”他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早餐匆匆解决后,范建便换上了一身华贵的衣裳,那是他在东离国时的最爱,虽在此地显得格格不入,却也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漫步在云隐镇的石板路上,沿途的商贩和居民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却也无人敢上前搭话。
不多时,范建便来到了镇上唯一一家高档酒楼——醉仙居。
这家酒楼虽不及东离国都的繁华,但在云隐镇已是数一数二。
他熟门熟路地步入大堂,酒楼的掌柜一见是他,立刻堆起满脸的笑容,亲自引领他至二楼的雅间。
“夏公子,您又来了,还是老规矩吗!”掌柜问道,眼神中满是恭敬。
“嗯,老样子,再加一壶你们新进的竹叶青。”范建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这不过是他日常中的一件小事。
酒菜上桌,范建便开始了他的独酌。
他并不急于品尝美食,而是先举杯对着窗外的天空轻轻一碰,仿佛是在与远方的亲人或是过去的自己干杯。
随后,便开始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与忧愁都随着这美酒佳肴一并吞下。
酒过三巡,范建已有些微醺。
他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酒楼,直奔镇上的青楼——梦回楼。
那里,有他另一个逃避现实的世界。
梦回楼内,灯火阑珊,丝竹声声,一派纸醉金迷之景。
范建一进门,便有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迎了上来,围着他转个不停,竞相展示自己的魅力。
他轻笑一声,随手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抛向空中,引得女子们一阵惊呼。
“今晚,我要见你们这里最红的姑娘。”范建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从往日红人嫣然身边走过正眼都不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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