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
“那,这个?”
“一般。”
“……那这个总行了叭?”
“不行。”
因为禅院家主被迫(划掉)主动的慷慨黑卡,松风葵大手一挥就带着甚尔准备买套房子。
可已经和中介看了第十个房子,分明看上去不像是在意居所的小混蛋奇怪的仍然咬死了不松口。
这让松风葵脑门上难得蹦出了点青筋,她捏了捏纤弱的毫无力量的手腕告诉自己不能揍孩子,揍多了就没用了,要按照热心大妈说的——适当且适量。
不过大妈说,真忍不住的时候浅揍一下也是可以的。
“我说,亲爱的甚尔先生,”松风葵吞下了那可悲的姓氏,独独咬牙切齿的唤着那名字的每一个音节,“T·O·J·I,您对我们未来的家到底有什么要求?”
容颜清丽的少女憋红了一张脸怒气冲冲的质问着他,湛蓝如苍穹的眼瞳中没有因他的行为而生的厌恶与困扰,只有纯然的疑惑和某种虽然是愤怒却基于爱而生的情感。
分明是个强大到世间无人匹敌的神明,却又那么单纯的像是普普通通的少女,而自己这个禅院家的垃圾却可以牵动这样强大单纯的神明的所有情感。
一种莫名的冲动顺着脊背悄然上窜,名为Dopamine(多巴胺)*①的物质从一个个最微小的神经元蔓延到禅院甚尔大脑网络的每一部分。
是甜蜜的东西,是隐秘的渴望,是少有的愉悦,是年少的禅院甚尔还不明白的某种妄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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