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七年,定远县,朱府。
深夜降临,定远县仿佛被一层柔软的黑纱笼罩,万物沉寂,天空深邃无垠,繁星点点,闪烁着淡淡光芒。
然而,寂静的知县朱府内的一间厢房里,灯火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你们两个在此处守好了,谁来了也不能进。”在庭院内的房间外,一人身穿青色镶边刺绣长袍,青玉缎带,面白似玉,贵气逼人的青年男子对着两位下人说道。
话语刚落下后,两位下人立即为其打开了房门,青年男子缓慢踏入屋内。
正中是一张红木雕花的床榻,床帏垂挂,绣有莲花和祥云的图案,在门的两侧摆放着两个精致的青瓷花瓶,
床前是一张八仙桌,桌上摆放着茶壶,周围摆放着几把雕刻精美的木椅,在另一处摆放着的做工甚好的屏风。
然而,就在此时,厢房内传来了破碎的声音。
砰!
门外,两个下人听道砰的一声,也开始动摇,他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终于忍不住说道:“不如我们进去看看,如果真有问题,我们也好有个交代。”
另一人犹豫片刻,点了点头,两人一同打开房门。
“大人!大人!快!快叫郎中来!”两人打开房门,双眼四处寻找青年男子,然而,却是发现留着鲜血倒在地上,两人见状迅速上前,轻微扶起男子大喊了几声。
夜色依旧深沉,繁星闪烁着微光,仿佛在见证这一切,知县朱府内,随着此事渐渐平息,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
第二日,午时,一间甚大的房屋内,四周的装饰华丽至极,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床边的衣架上挂着几件紫灰色的长袍,然而,榻上却躺着一名年轻男子。
就在这时,躺在榻上的青年男子缓缓地睁开双眼。“咳咳!嗯?这里是什么地方?”
“啊!”
他双手往榻上一撑,缓慢地往后靠去,顿时,头脑处瞬间被疼痛的感觉席卷,摸了摸头上,方知有东西缠绕着头部。
青年男子轻微地掀开被子,缓慢地从榻上起身,站立在其前方,观望着四周。
“明朝,朱桓?同名?”
片刻后,朱桓得知,此前身躯的人是朱元璋的侄儿。
前世他照常在书桌前细细研读那些泛黄的书卷,结果一下头剧烈疼痛就来到了明朝,
但没想到的是,明朝的朱桓,被他穿越了,经过这么一缕,他也明白了现在的情况,他是朱元璋的义子,其父是朱六九。
就在朱桓还在懵的时候,皇宫之中,大臣郑士元上奏朱元璋,其侄子朱桓在定远县为非作歹,鱼肉百姓,
明其所然后,朱元璋因朱桓是其侄子,侄子父亲朱六九又是前者的大哥,所以本想简单敷衍郑士元等人,但最终在其他大臣的怂恿之下,他不得不妥协亲自去定远县微服私访,查明真相。
第二日,朱元璋在其子朱标,一众大臣的陪同之下,来到滁州行宫门外。
众人站在行宫外,朱元璋抬头望着牌匾,说道:“当年元顺帝就是住在这里,朕还在远远的山上看过他,没想到他走得这么快啊!”
几息过后,他再次说道:“叫郑士元与韩宜可来见朕!”
凌晨时分,夜色深沉,天空中挂着一轮明亮的圆月,宛如镶嵌在黑丝绒上的一颗明珠,散发着清冷的银辉。
朱府内,朱桓在得知自己身为县太爷后,在大堂内,躺在靠椅上,嘴里不停地哼出曲子,顿时悠闲了起来,上辈子当了打工族半辈子,现在当个县太爷,还不能潇洒一下?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