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们这位朱大人事先应已知谁是作假之人,然而还是让二人自言其事,百姓辩出真假后,又亲自向百姓言自身的不妥之处,随后再将陆绅先上刑,折磨于他后再斩首,此乃好手段,既得民心,又将陆绅绳之于法。”

“嗯,不错!标儿,你还得跟你这位哥哥学学。”朱元璋脸上浮现洋溢的笑容,看向朱标后又将脸沉下来道。

“是,标儿谨遵教诲!”

在公堂前,不停地传来陆绅被水火棍打的疼痛声,将瘫软坐在椅子上的朱桓惊醒了过来,顿时发觉此案的处理还有些不妥,轻声道,“来人,待百姓散去后,让陆绅带领你等前去寻找张仪,再者请花轿将张夫人送回府上,并找两位少女伺候张夫人,最后再給些银两。”

“是,大人!”

“民女在此多谢大人,谢大人还小女子和夫君的清白。”江青儿,不停地朝着朱桓磕头道。

然而此时的朱桓早已手脚无力,只见他伸出右手摆了摆,“此乃本官职责所在。”

朱桓用双手缓缓得撑了撑椅子,使得他逐渐站了起来,想要走向前,这时,只见朱桓双脚发软无力,瘫跪在地上。

“大人!大人!”在其身侧的官差见状,立即丢掉手中的水火棍,一左一右将朱桓架起来。

“无事,无事!有些许头晕而已,你们将我扶到门外。”

“诸位,此案已了,你们且散去吧,不然本官也无法回府啊,哈哈...”

所有的百姓在这时凝视着朱桓,他们焦急的心,此刻被朱元璋一览无余。

“一县之主,能有做到桓儿此类,大明何愁啊!”

不久后,县衙外的人逐渐散去,朱桓在县衙瘫软的坐着,还没有缓过来。

“这古代的县令可真不好做啊!刚来就给我下了几个难题,百姓日子过的苦,不仅把定远县的钱财与粮食救济的所剩无几,还让我这个现代人当了包青天,不好做啊!”

朱元璋一行人,缓慢地走进县衙的大门,

“你们还有什么案子吗?”朱桓低着头,并未抬头看看来人是谁,便问道。

“呵呵,朱大人的架子可真大啊,连朕都要亲自等候!”

听此熟悉的言语在耳边徘徊,朱桓听到朕,顿时神经紧绷,迅速起身走到公堂前,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儿臣,见过父皇!”

“不知父皇驾到,儿臣有失远迎。”

朱桓的父亲朱六九是朱元璋的堂哥,两人打小就相互帮衬,但大多都是朱六九帮朱元璋,有吃有喝都会分给朱元璋,就连朱元璋刚开始起事时,都是朱六九帮衬,直到最后成了皇帝,便收了朱桓当义子,允许朱桓叫他父皇。

“亏你还认咱这父皇啊,哈哈...不过,咱可不敢让这劳累过度的朱大人跪下啊,呵呵!”

此话一出,在场的朱标众人纷纷大笑,然而,跪在地上的朱桓等人,可不敢言语。

朱桓此时愣住了,到底是要治他的罪,还是夸他,尚不知晓,只能低着头。

“起来吧!”

“谢父皇!”

“嗯?你打算就这样让我们在此站着,不请进去坐坐?”

这时,面对这位历史上的人物,朱桓仔细地望着朱元璋,直到朱元璋的言语,似乎才反应过来,瞬间懊恼道,“哦!父皇不如我们回府上,此地有些污秽。”

“也罢,回你府上。”朱元璋看了看县衙四周,有许多百姓扔出的东西,还有方才陆绅的一丝血迹,便说道。

此时,位于深山里的一座寺庙里,众人手握香火,纷纷祭拜。

“老爷,您慢点!”寺庙门口,一青年男人手搀扶着已年过花甲的老伯走出门外,此人正是朱桓父亲朱六九。

“嗯!”

就在这时,在台阶上,两人并肩往寺庙走去,“诶,你听说了吗?皇上来咱们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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