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从暗处走出来,依靠着柱子说:“哈哈,没想到我曾经的仰慕者居然喜欢女子了!”

“白直人,曾经的事便不必再提了。”

“这怎么能行,当初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我的小宝贝都吃味了!”

陵月“哼”了声:“那现在呢?你那位小情人可还在?如今又有多少个情人了?”

“呀~小七七,你可不能这么说,什么叫可还在?他好着呢,喏。我头上的花便是用他的皮囊做的!至于多少个情人……这不是你该知道的”,白直人笑眯眯地看着她,那笑渗人的很,他微微弯头,问:“说吧,那位玄小姐喜欢男子还是……”

“不知道”。

白直人一脸恨铁不成钢,说:“欸,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陵月低头思索了片刻,回道:“应该和你一样。”

“哦~和我一样阴阳双吃!啧——这就麻烦喽,还想着帮帮你的,要是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白直人撩了撩垂在脸颊两侧的发丝,眼神怜悯至极。

陵月被他的眼神刺痛了心,一拳砸在他的面门上,“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还有,收起你那怜悯狗的眼神!”

“哦哟~这么快就承认自己是狗啦!我倒是想知道这玄小姐长什么样,她会不会被我这绝世容颜给迷住呢?”

“她不会喜欢你的”,陵月答得果断。

白直人“呵呵”两声,不再打趣她,“别忘了玄小姐对主上有多重要,不要背叛!懂了没?”陵月显然不想同他讲废话,径直离开。

府中,画师在为玄冷雁作画,玄故渊死死看着那画师的手,“这画不出我妹妹的万分之一美!”

玄冷雁抬起眼帘,问:“看来哥哥对画艺略懂一二?”

“的确是略懂一二”。

这话说出来,就别怪玄冷雁不留情面了,“要不哥哥也给嫂嫂画一幅小像?”

“好哇!”令狐延栀眼神期待地看着玄故渊,“我试试……”

说着,他从画师手中接过笔,仔细描绘着令狐延栀的容貌,半晌过后,令狐延栀腰都酸了,不停催促他,“还没好?”

“快了……完成了!”玄故渊举起手中的画作,玄冷雁定睛一看,后槽牙都咬碎了,忍俊不禁地看着令狐延栀的表情,这小像栩栩如生,一眼便能看出是谁,特别是那头上的几根毛,令狐延栀面露难色,几番欲言又止,“这画的是……欸!我懂了——这不是平安桥旁卖冰糖葫芦的华奶奶么!”

玄故渊听到这个回答很是不满,再次举起画,仔仔细细地端详它,“这也不像呀!看不出来吗,这是夫人啊!”

“啊?”

令狐延栀再三确认,这,这是她?这不可以说是不像,应该是毫不相干,玄故渊似是很满意自己的大作,硬是要将它挂在书房里,玄冷雁见好就收,说:“这画如此好看,不应该挂在书房里,万一让某些不怀好意的人见到,拿走了去,可有你哭的!”玄故渊沉思片刻,好像也是哈,他默默地收起来,随便还看了眼孟云泽。

孟云泽:“?”

他对着玄冷雁抱怨地说:“欸!这人怎么还看我呀?我又不会强你老婆,防我根防贼一样!”

“难道不是吗?”玄冷雁反问他,孟云泽顿时语塞。

令狐九在那默默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几次想去搭话,都退缩了,心里想:“罢了,再多相处几日大概就好了”。

但事不如意,第二日他来时,得知玄冷雁和孟云泽去了永定城,孤男寡女的,他们去永定城做甚?这不是他能知道的,玄故渊见他吃瘪的模样,定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嗤笑出声,“端王殿下还是回吧!雁儿这次去永定城没个五六日是回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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