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伸开胳膊轻轻敲了敲周文雍的脑门,转身回到椅子上端坐安稳。
“我本来就是女子呀!那天你闯入我的城郊府邸,只不过正巧我男扮女装出游,你把我当兄弟看待,我就将错就错喽,顺便考验考验的人品~”
周文胤受到了天大的戏耍又有苦难言,壮着胆子挪步下床,将信将疑的上下打量,如同鉴定一件古玩般认真。
朱轩亦深居闺阁,被一个男子如此观看,当即脸色涨红,偏过头去羞臊的不行。
“诶!”
“你真的是轩亦兄,他脖子的同样位置也有一个红色胎记!”
朱轩亦被这个愣头青搞得无语,娇嗔下轻轻推了他一把。
哪知周文雍大病初愈,身体绵软,左臂麻木导致本来站的就不稳,一推一搡就直接摔倒在地。
不等周文胤吃痛,她自己却心疼的不行。
又是一阵呼来喝去的名医荟萃,这些人的徒子徒孙辈都早已登堂入室,在地方受到署官远接高迎。
然而到了这座府邸,七十多岁的老家伙们脾气好的就像温驯的小猫,被朱轩亦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生出一点不耐烦。
听到当世四大名医共同确诊的并无大碍,朱轩亦才彻底安心。
周文胤被当做老祖宗般供起来,身边堆满了人间能找的出的疗伤圣品。
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哪受得住这样的招待,全身只感觉紧绷,不自在的很。
良久,朱轩亦安排妥当,落座在床边,小心翼翼替周文胤压好被子,娓娓道来一切事情的缘由。
朱轩亦父母双亲乃是自小长大的表亲。两人本就是青梅竹马,感情更是稳固的不行,以至于婚后十余年朱老爷不曾有过半分纳妾的念头,整个京都都流传着举案齐眉的佳话。
朱家人丁兴旺,不缺子嗣。在老两口多半辈子的努力下,诞下四子,对整个宗族也有了交代,但朱老爷心里还有另一个计较。
事情很简单,只因在孩童时期曾与兄长有过一番戏言,二人争论以后有了女儿一定要比一比,看看谁的女儿要漂亮些。
童言无忌,当时的随口一说,今天却成了遗憾。
生命流逝过半,这份心思一直深深埋在心底不得宁静。听闻京都城北的大慈安寺主持佛法无边,引得不少京都的权贵拜访解惑。
老两口自降身段,换上寻常人家的服饰诚心拜会。
老和尚慈眉善目,亲自倒了两杯香茗,说了些莫名的佛家俚语,便请二人离去。
朱老爷和夫人心里莫名其妙,只当是天意不可违,命中无女。知其不可为而无可奈何,也就照常生活,准备安度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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