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
小女仆盯着馒头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没想明白李贺的意思，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拿着大馒头进了厨房，拿出一个切开。
必须要切成四块，这一个大馒头都快跟周欣瑶的……脸差不多大了，而且相当扎实，直接抱着啃指定是不行。
中午的主食就吃这个了。
红烧排骨已经出锅，李贺刚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香气。
他去卫生间洗了个手。
出来的时候，周欣瑶已经把排骨和馒头一起端上了餐桌。
“主……大叔，可以吃饭了……”
小女仆弱弱地站在餐桌旁边，等着李贺入座。
“坐下吃吧。”
李贺淡淡地说道。
得到李贺的首肯，周欣瑶才拢起裙子坐下，两条饱满的大腿几乎要把过膝袜的袜沿撑开。
排骨色泽红亮，香味扑鼻，全是最好的净排剁成小块，每一块上都裹着油润的汤汁。
如果抛开小女仆的M属性不谈，那她身上的优点可太多了。
厨艺伟大、性格伟大、身材也伟大。
等等，为什么要用伟大这个词。
话又说回来，M属性也未必就是缺点……
周欣瑶不说话，李贺也不知道说什么，餐桌上安静得像是在给排骨开追悼会。
小女仆吃一口饭，偷偷看一眼李贺，再吃一口，再偷看一眼。
李贺感觉自己跟一包小榨菜似的，被小女仆用来下饭了。
偷瞄了好几眼，周欣瑶才弱弱地开口：
“大叔，我感觉你有点……变帅了。”
好熟悉的话术，今天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哦对，绿茶妹妹。
如果只有于子涵一个人夸他帅，李贺可能觉得这是绿茶妹妹的奉承。
但小女仆也这样说，李贺觉得自己应该是真的变帅了。
“嗯。”
李贺点点头，继续装高冷。
等明天嗑完三颗养颜丹，再去小姨子那里转一圈，如果张漫晴也说自己帅了的话……
那就是真的帅了。
李贺决定找点话题，一直闷头吃饭实在是太无聊了。
于是他喊了一句：
“欣瑶……”
“啊？……到！”
小女仆慌乱地坐直身体，假装自己没有偷看李贺。
“……”
李贺被她整得有点无语。
怎么还答起到了？
周欣瑶显然也很懊悔自己的紧张表现，两只小手在桌子下面揪住了袜沿。
啪嗒。
富有弹性的袜沿轻轻打在肉乎乎软绵绵的大腿上，激起一片涟漪。
“你别紧张。”李贺放下筷子，“我就想问问你，你有没有录到什么证据。”
“还没有去拿……”周欣瑶听到李贺的问题，显得有些委屈，“昨晚妈妈想跟爸爸打电话聊一下，但他不接电话，还说他在国外出差……其实根本没有……”
“嗯……”
李贺陷入了沉思。
周波用这样的手段拖延时间，很可能是在转移财产啊……
但现在还不能告诉周欣瑶，免得她心急办错事。
至少要等到她把证据拿到手再说。
“行，拿到了证据告诉我，我帮你请律师。”
“好！谢谢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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