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州无视身下女人喷火的眸子,体内的躁动已经压制不住,他也不愿意继续压制着了。
诚如他所说已经忍了一路,路上不方便,他不能真在马车上要了她,虽然他很想那么做。
这会儿,她柔软而又结实的身躯就在她身下,他不想再忍了。
他低下头去亲她的唇,她的唇亮晶晶的,什么时候都是软软的,又甜甜的,让他好上头,怎么亲都亲不够。
秦沫头一歪,想要避开他的唇。
见缝插针地,随时随地想着干这种事,她才不配合这样的大淫虫!
秦沫小看了苏瑾州的技术与决心,他还是精准地捕捉到她的唇,先是狠狠地撕咬了一通,接着开始慢慢地厮磨,手早就不老实地伸进她的裙摆之下。
一个已经尝过云雨之欢的成年女人,哪里禁得住如此的撩拨。
秦沫很难受,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既空虚,又仿佛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她清楚,这代表着什么,理智上她不想成为一个色女,身体却很诚实地接受了他的讨好。
他在她耳边低声极力诱惑,声音低沉到她刚听得清他说的是什么流氓话,“秦沫,说,说你也想要我!”
同时,他的手不老实地在她敏感的地带游移,秦沫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了几下,回骂道,“苏瑾州,你混蛋!”
“对,我混蛋,相信我,你喜欢我混蛋,我越是混蛋,你越是愉悦!”
秦沫,“……”
原来那么纯真的少年竟也可以变成这样,男孩长大了,果然一般都会长歪吗?
缠绵过后,苏瑾州起身穿衣服,秦沫瘫在床上不动,这个男人如今说话没有几次算数,说好的一次,结果……
她的腿酸的要命!
他倒是很会利用时间,刚刚完事儿没多久,就传来了林修的禀告声。
根本就是掐着时间,一刻都没有浪费!
秦沫抱怨,“时间这么紧,你还……”
她以为行动会在下半夜,这人可真是!
苏瑾州回头冲他笑,因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精神奕奕,眸子里闪着精光,说道,“吃饱了才有力气!”
秦沫气得很,他吃饱了倒是有力气了,她呢?她可是浑身无力,有种被掏空的漂浮感,他带她干什么来了,只是为了随时满足他跨下那点屁事?
苏瑾州走过去冲她伸出胳膊,秦沫吓得往后一退,警告,“你要知道节制,节制懂不懂,再说都什么关头了!”
“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系下腰带,你想哪去了!还是你想让我纵欲过度,死在你身上,嗯?”
不正经的话张嘴就来,秦沫想撕烂他嘴巴。
一行人悄无声息地从客栈离开,他们没有再乘马车,而是一人一匹快马,直奔河西而去。
河西其实不是一个准确的地名,而是泛指金源河往西的那一大片区域。
土匪的窝点有好几个,通常做一案换一个,所以当地官府出兵几次也没能抓到这些人。
此刻,他们正盘踞在一个叫做乌鸡山的山谷里,几间房子组成的土匪窝被取名“逍遥寨”,一群人正在商量下一单到底怎么干。
寨主是个蓄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小眼塌鼻方脸,面带着凶相。光看外表像四十岁的人,其实还不够三十。
他斜靠在一张虎皮大板椅上,不急不慌地听着底下的人热烈讨论。
“明天中午,最晚后天早上,将会有一支从京城来的商队去往富康县,虽然离咱这儿有一段距离,但这支商队的货可都是好东西,听说那行人中还有个小娘儿们,长得还挺漂亮,虽说冒点险,也还是值得一去!”
富康县紧邻河西,但已经分属两个州管辖,那地儿虽说是州边儿,可治安可比河西这带好了不只一点半点。
不在自己的地盘上做事,风险总归大了一些。
“京城来的商队?那确实值得冒险一试,皇城根儿出的东西定然不会是什么粗制滥造的,京城的美人味道也定然不一样,怎么都比上次那个怀孕的滋味要好,大哥,你说呢,我们干不干?”
“寨主,我看这没啥考虑的,干完就跑,谁也抓不住我们!”
络腮胡子寨主小眼儿冒着阴狠的金光,只思考了片刻就一拍桌子决定了 ,“干!”
“寨主英明,寨主万岁,我们是誓死跟随寨主,和大哥吃香喝辣的!”
寨主摆摆手,“好了好了,别起哄了,咱们好好分析一下,制定一个万全的方案!”
这是一支有组织,有头脑,分工明确又凶残无比的土匪队。
因为颇有经验,很快,一个缜密的计划制定完成,大家纷纷睡去,为明天的行动养精蓄锐。
骑马赶路要比坐马车快上许多,又都是千里良驹,速度极快。
为了这次剿匪行动已经提前布置了好几天,在土匪们可能会出现的地点都做了埋伏,苏瑾州带着大家很快赶到了土匪们最可能下手的地点。
这支队伍可不是支寻常的队伍,苏瑾州不仅是一国之君,还是从战场上历经无数大小战役杀出来的。秦沫虽是女子也在军营里混了数年,实打实杀过敌军,砍过敌人首领头颅的。
袁永行州,一个足智多谋老奸巨猾的老东西。
林修等人更是一等一的好手。
他们训练有素地在隐蔽之处扎好帐篷,赶了大半夜的路,一行人都很疲惫,苏瑾州环着秦沫在帐中休息,其他等人根据需要做了分配。
休息的,值守的,一切井井有条,就等着来即将到来的精彩时刻了。
第二天中午,一队豪华商队出现在林中小道上,由此而去富康县城能少走一个时辰。
领队的人惶惶不安,又故作镇定,提醒道,“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过了这段路程,就到了官道,只要平安度过此处,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赶了大半天的路,众人又渴又饿,有人提议暂停休息一下,反正离目的地也不远了。
“不可!你们没听说隔壁县前些天的商队被土匪打劫了,死了好几个人吗?咱们得抓点儿紧赶路才是。”
“你也说了那是隔壁县,我早打听过了,富康县安全着呢,不然也不叫这个名字。”
意见出现了分歧,领头的人怒喝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还吵吵吵,说不定土匪就在岔路上,听我的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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