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鬼胎心中独不怀,劫道救人成秀来。

仍陷烬明与天恒,法场受难实不该。

仇雠尽灭聚一处,计谋连展尽多排。

引侄聚义风云卷,云策将入聚义台。

却说晨宇这边从梁山泊赶回扬州县衙,见过了知县过后,又将书信递上,知县只是扫视了一遍,果然没有怀疑书信的真假,勉励了晨宇几句,又赏了他些银子,晨宇领了银子告退了,然后又偷偷潜入监牢中,将事告知给殷浩、赵烬明、李天恒三人讲了,三人才放宽心下来,晨宇方才回到府中。

刚进府门,刘仝超、田明暄、田明妍上前询问道:“晨宇兄弟,敢问事态如何?”晨宇将先前番事情说了,叮嘱三人定要保密,三人皆点头应了,各自皆去准备去了。

只说那知县看过书信,自己思量一索道:“这书信上写着将殷浩、赵烬明、李天恒三人押解往济州处斩,这殷浩倒是他济州兵马都监,倒亦是不是不可,但这赵烬明、李天恒二人乃吾本县的都头与牢头,理应在本县斩首,况那赵烬明打伤我儿子,现在岂不是天赐良机?绝不可押往济州。”便下令命人打造了辆囚车,又点了百余员士兵随本县县尉将殷浩押往济州,赵烬明、李天恒二人则继续监在牢狱之中,等几日之后,于菜市口斩首示众,以绝自家心中之祸。

却说那县尉领了命令,率众士兵押着殷浩起程而去,时节虽已到了初春,天气依旧寒风凛冽,更加上路上艰难险阻,所以行途缓慢行走,过了七八日之久,才方入青州地界。

一行百余人也不顾路上歇息,继续径直向前走去,已然到了日上三竿时分,到二龙山脚下,县尉抬眼一看,此处山势险峻,恐山上有贼人前来劫囚,也不敢懈怠,吩咐众人小心前行。

刚待行至半路时,却听得一阵梆子声响,只听“飕飕”的一声,万箭齐发,顿时一阵箭雨飞来,瞬间百余名士兵有些登时被射杀,县尉早有防备,知有四周埋伏,忙让众人迎敌,正在众人手忙脚乱之际,林子中两队人马早已杀出,领头的两名汉子,一个二十二年纪,手握两柄月牙铲,另一个只不过才二十出头,手提一杆浑铁杵,正是黄浩睿、陈敬轩二将,后面那支军马约有数六七十骑,一将二十三四年纪,头裹白头巾,手中挥舞着百鸟朝凤枪,跨下一匹照夜玉狮子,另一将约莫有二十五六年纪,头戴黄金狮子盔,手握一把陌刀,坐下一匹大宛名马,正是郁成秀、姜云星二将。

只得郁成秀在马上大声喝道:“尔等已被我等重重包围,还不速速交出殷兄,然后放下军器,更待何时!”这些士兵本就胆怯,听到郁成秀这一声厉喝,更吓得四处逃窜,县尉见状况不妙,妄图杀开一条血路,前去求援,拍马抽出佩剑,正撞上姜云星,只好拼死一搏,不出一合,云星一刀挥下,县尉死于马下,其余人见县尉身死,皆放下兵器投降。

郁成秀命人打扫清理战场,忙和姜云星查看殷浩状况,那使月牙铲的汉子,抽出腰间佩刀,砍断了囚车的木板,将殷浩救了出来,成秀、云星二人见殷浩并无大碍,甚是欣喜,忙倒头就拜,殷浩将二人扶起道:“二位兄弟这是作甚?莫非没有尔等出手搭救,我殷某已不在人世,如此大恩我无以为报。”又朝使铲的和用杵的汉子鞠上了一礼,道:“两位壮士出手相救,殷某亦不甚感激,敢问两位壮士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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