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出门,什么都没有顾得上带。但还好有手机在自己兜里,周礼在看看自己,竟然穿着拖鞋就出门,外套里面仓促之间套了件家居服。

周礼深吸一口气,真的是被气糊涂了。联系了季子祥,要到了他的地址,确认他在家后,直接打车去了他家。

门前站着的这个男人,胡乱套着的外套,脚上的拖鞋,都预示着出来的仓促,面无表情的脸,没有说话就让人感受到的低气压。

“礼哥怎么了?跟嫂子吵架了?”

听到这话的周礼,眼睛像刀子一样射过去,如果可以是刀子的话,估计已经被伤了。子祥闭住了,这一看就是跟子卿吵架了。还是老实不说话。

将人迎了进来,周礼就坐在沙发上,也不说什么。感觉整个屋子都低了好几度,子祥也不好再问。

转念一想,“晓韵,你知道子卿怎么了吗?她好像跟阿礼吵架了。”子祥偷偷的问晓韵。

晓韵一听,担心自己姐妹。着急忙慌的就去到子卿家,但是按门铃许久没有人应,子卿打电话也没有接。江晓韵更担心了,只得自己打开密码锁进门了。

环顾一圈,边走边喊着子卿的名字,但都没有人应答。江晓韵知道她不在公司,最近不舒服,都跟周礼腻歪在家里,应该不会去别的地方。所以就一间间屋子找起,最后在书房发现了她。

看到子卿的样子,江晓韵诧异,泪流满面,却哭的无声无息,好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失去了主人的宠爱。就这样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好像失去的灵魂。

江晓韵连忙把子卿扶到椅子上坐好,询问她腿疼不疼,子卿点点头,却不说话。

江晓韵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想送她去医院,也不知道她在地上坐了多久,之前刚好的腿,是不是又受伤了。

子卿不愿意出门,江晓韵只得把她扶到了沙发,找出药油又跟她擦了擦。刚刚劝好了子卿,看到晓韵给自己擦药油,又哭了起来。

“怎么了?是我下手重了吗?”晓韵不敢下手了,害怕是自己弄哭了子卿。子卿摇摇头,“我想阿礼了”。顺着子卿的话,江晓韵问她,“你跟周礼怎么了?”

子卿什么也不愿意说,她跟周礼不知道怎么说,跟晓韵更不知道从何说起。现在乱糟糟的脑子,在哭过许久之后太耗心神,疲惫的睡着了。

江晓韵也不知道怎么办,转头跟季子祥发消息,想了解事情经过,但是思索片刻,也知道季子祥应该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不会问自己。

但是还是需要联系一下,如果有消息,可以相互告知一声。江晓韵回了季子祥,“我什么都没有问到,子卿哭的很伤心。”

“我这也是。”季子祥回复,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子祥抬头看着正在喝酒周礼,已经倒了一堆的瓶子,告诉自己他已经喝了不少了,酒柜的藏酒已经空了一排,周礼红白不忌,随意拿取。只要是酒就行,季子祥看着心疼。自己多年珍藏就被他这样霍霍了。

但是有什么办法了,啥也问不出来,他都不说。只得陪着他喝,为了让他少喝一点,甚至还要帮着他喝。

江晓韵这边,子卿哭累了,直接就睡着了。四个人,度过了混乱的一天。

第二天早上睡着醒,头疼欲裂,子卿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去到卫生间洗漱,发现一起并排着的牙刷,毛巾,还有他的剃须刀,都在卫生间放着。

子卿恍惚一下,扶了一把门手,才勉强站稳。昨天的事情发生的太过仓促,周礼不在这了,但是他的东西都还在。子卿有些担忧,他走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没有拿,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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