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入院以后,有人提及,你只说自己是来自冰河,张家外门的子弟就好,千万不要对外说你爹的名字,与人切磋的时,切记不可以使用阴手印,可以用其他的武技。”水静宁非常郑重的嘱咐道。
“放心吧娘我的弹腿圆满时,张家那些子弟都说我凭此武技,就可以在大夏一骑绝尘,根本没有用阴手印的必要!”张三好摆着手,骄傲的说道。
水静宁苦笑了一声,心说看来送他去清潭院是最明智的选择!
“娘归一步法可以用吗?”张三好想起了这个。
“步法可以,因为无论谁家的步法,基本都是大同小异,倚靠真气运行于足上,来提升脚力,只有在御气以后,才会根据各家的步法特性,发生变化,步法跟你的龟甲术一样,都属于冷门,除了几大家的武人以外,很少会有人专修此道。”水静宁很有耐心的讲解道。
“啥是御气啊?”
“这些等你进了清潭院,去问先生吧!”水静宁的耐心,很明显只保持了一会。
清潭院,一座古朴的庭院,位于大夏城的东北角落,踏入庭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座高耸的楼阁式木塔,其塔身高上百米,巍峨挺拔,仿若天柱,直插云霄。
塔身呈八角形,外观九层十檐,实际上是明九层暗八层,有着深奥的玄机,塔身各层,雕工精细,云朵图案各异,千姿百态,形态各异,如云层般层层叠叠,错落有致,这些云朵如同活物,似乎在塔中游荡,飘逸自得,它们或聚或散,或卷或舒,或幻或真,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又似在映照着清潭院的灵气。
塔最上端,悬挂着一个巨大的牌匾,黑底金字,“清潭院”三个大字跃然于上,字体浑厚有力,尽显端庄大气,牌匾之下,数条雕龙盘旋,龙身缭绕,龙鳞细腻,龙须飘逸,生动传神,仿佛随时会从牌匾上跃入人间,带来一丝威严与神秘。
站在塔下,抬头仰望,塔身如通天之柱,直刺云霄,令人心生敬畏,清潭院,不仅是大夏城东北角的标志性建筑,更是人们心中通往天际的门户,是古老与神秘并存,是现实与幻想交织的绝美画卷。
此楼正如水静宁所说,下十层为先生传技讲教的地方,上六层为藏武技卷宗之地,最高一层具体是做什么的,鲜为人知。
过了应武楼,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群映入眼帘,雕梁画栋,飞檐翘角,无不透露着浓郁的历史气息。这里是学友们的生活中心,每一座建筑都显得庄严肃穆,却也不失活泼灵动。
在清潭院中,花园、庭院、假山错落有致,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山水画,一条从山上倾泻而下的瀑布,将山上的清新引入了院中,小溪在院中缓缓流淌,仿佛将山水的灵气都带入其中。
穿过建筑群,便来到了一片开阔地,左侧是一片很大的场地,名为“较武场”,是学友们练技习武的地方,平时,这里总是聚集着各种学友,他们在这里切磋武艺,探讨招式,交流学习心得。
每逢举办重大活动,清潭院都会选择这里作为主场地,在较武场的背后,是一座雄伟的山峰,名为“阳山”,山势险峻,峰峦叠翠,云雾缭,仿佛一幅壮丽的画卷,阳山不仅是清潭院的天然屏障,也是每季大典的重要所在。
在较武场的一角,有一座简朴的小亭子。亭子里摆放着张石凳,供学友休息和讨论。亭子旁边,有一口清澈的池塘,名为“清潭”,池水清澈见底,偶尔有几只锦鲤在水中游弋,每当夕阳西下,清潭上的风景更显得幽静美丽。
右边是一个祠堂,是先生们焚香祭拜的地方,背靠着是君山,两山遥相辉映,林壑幽深,显得格外的沉稳静穆。
祠堂建筑古朴典雅,斗拱翘角,石阶古怪。殿前供奉着先祖们的塑像,头戴红帽,手捧香炉,神态安详。墙上悬挂着一幅幅古画,画中人物神态各异,衣袍飘逸,仿佛来到了一个古老的世界。
身后的君山高大挺拔,云雾缭绕。从山脚往上看,树影斑驳,风吹树叶沙沙作响,让人感觉到一种心旷神怡的宁静,向山顶望去,可以眺望远方,看到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峰,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苍翠欲滴,尽收眼底。
两山之间的开山河,潺潺流淌,清澈见底,水中鱼群游来游去,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如同一串串银色的项链。溪边的草坪上散落着一些花木,五颜六色的花儿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一阵阵清香。
这样一组景象,将大自然的雄伟与神秘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感受到一种宁静和神圣。
此时的清潭院,用人山人海都不足以来形容了,各家的家长,仆人,丫鬟,甚至还有的人家带了四五个打手,数以万计的人群,在院里奔流不息,有的人家甚至怕孩子睡不好,特意从家里把定制的木床,搬到了斋舍,从清晨一直忙活到晌午,各方才算是安排妥当,先生们光是驱散他们,足足就花了数个时辰,当然张三好和顾德也在其中,还在一间斋舍,只不过水静宁没有顾德娘那么矫情,让翠儿帮着铺好衾褥qinru就离开了,而后者则是帮着忙活到最后。
接着,众多学友,换上了统一的青衿校服,在先生的指引下,集结进了应武楼,癸班讲课的地方,在最底下一层,进楼就是讲课的地方,好处是不用每次上课都要爬楼梯。
张三好看了看,癸班得有一百七八十人,其他班次也都差不了多少,粗略的算一下,他们这一季的学生,大概在两千人上下,且年龄身高都是参差不齐,他看到好几个学友,甚至都留起了很长的胡子,而最小的,看上去比小少杰大不了几岁,走路还晃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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