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曦,你知罪吗?”此刻,太子殿下也开始对彩曦厉声道。
他那充满威严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着,犹如惊雷一般,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彩曦身子猛地一颤,缓缓抬起头来,迎上太子殿下那凌厉如剑的目光,心中瞬间涌起一阵慌乱。
她张了张嘴,想要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却发现喉咙仿佛被一块沉重的巨石堵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凝重,仿佛凝结成了一块巨大的寒冰。众人都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等待着彩曦的回答。
这时,在一旁始终缄默的翰林学士李常慰再也按捺不住,赶忙疾步上前,深深地躬身,诚惶诚恐地解答道:“太子殿下,请您务必高抬贵手,千万不要给我那义女彩曦治罪啊!她着实是无辜的,我此前忘了跟您详述,我是怎样认她做义女的,事情是这样的,在半年前的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带着小女彩芸外出游玩,行至河岸之时,猛地发现一个泡在水中昏迷不醒的女子,此女正是我后来认下的义女彩曦,当时我将她救上岸时,她已然完全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对过往之事丝毫没有印象,所以,恳请太子殿下和贤王大发慈悲,万万不要给义女彩曦治罪呀!”
李常慰的语调急切万分,额头的汗珠滚滚而落,犹如断了线的珠子。
他的神色焦急到了极点,满怀期待地望着太子殿下和贤王,目光在两人之间急切地来回转动。
“彩曦,是如李大人说的这般吗?”太子殿下眉头紧蹙,目光如炬,紧紧锁住彩曦,继续追问。
太子的内心此刻犹如翻涌不息的江海,波涛汹涌,有着一百个不情愿她真的是韦舒窈。
他满心期待,真真切切地希望她是翰林学士李常慰的亲生女儿。
因为那样的话,她就能够顺理成章地成为自己的太子妃,与自己相伴一生。
想到此处,太子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紧张地等待着彩曦的回答。
而此时,神色紧张到极致的李常慰赶紧偷偷地对着李彩曦使眼色,那眼神急切而又充满暗示,仿佛在无声地催促道:“孩子,快回答太子殿下的问题,唯有如此,方能保身啊!”他的目光中饱含着深深的关切与忧虑,额头上的汗珠在焦急中愈发密集,整个人因紧张而微微颤抖,仿佛一片在狂风中瑟缩的秋叶。
“回太子殿下,义父说的没错,正是如此!”李彩曦微微俯身,神色紧张却又无比坚定地回答道。
太子回道:“居然是你已经失忆了才来参选太子妃,这自然不能定你的罪!”太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目光也变得柔和了些。
他轻舒一口气,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此事便暂且搁置,但你既已失去记忆,往后行事需得更加谨慎小心,切不可再生出什么事端。”
“是,谢谢太子殿下!”李彩曦连忙俯身行礼,恭敬而又感激地回道。
此时,众人听闻太子此言,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些,殿内紧张的气氛逐渐消散,犹如冰雪在春日暖阳的照耀下慢慢融化。
唯有那贤王赵忻帆,脸色依旧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对李彩曦参选太子妃的结果心有不甘,只因他与韦舒窈有婚约在先。
若李彩曦真的成为太子妃,他会觉得自己的尊严和面子严重受损,毕竟这意味着他失去了原本“预定”的未婚妻。
而李常慰此时心中暗自庆幸,他的义女李彩曦总算是暂时躲过了一劫。可她未来的路,依旧充满了未知与变数,犹如在迷雾中前行,难以预料。
“大哥,她是韦舒窈,不是李彩曦,也就是我当初名副其实的未婚妻,大哥现在已经搞清楚事情原委了,应该不会横刀夺爱吧?”贤王赵忻帆眉头紧皱,目光中满是急切与担忧,紧紧盯着太子说道。
太子微微一怔,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贤弟,若她真是你的未婚妻,大哥自不会做出这等不义之事。但此事还需仔细查明,不可妄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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