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苏傲珊疼得呲牙咧嘴,却依旧目露凶光,死死地盯着韦舒窈,拼尽全力破口大骂:“韦舒窈,你这个心肠歹毒到令人发指的恶妇,对王爷毫无忠贞可言不说,竟然还胆敢妄图刺杀于我!你如此蛇蝎心肠,就该被绑在木驴上游街示众,装入猪笼沉入河底,让你被淹死喂鱼!”

苏傲珊依旧恨得咬牙切齿,继续恶狠狠地咒骂:“让你这贱女人如此死去,王爷竟还可能给你立个贞节牌坊,让你死后能落个贞节烈女的虚名,实在是太过便宜你了!”

而韦舒窈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她紧握手中染血的金簪,眼神坚定而决绝说道:“苏傲珊,这是你罪有应得,你害死了我的翠凤,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贤王转过头,怒视着韦舒窈,吼道:“你这疯女人,犯下如此大错,还不知悔改!”

韦舒窈凄然一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悔改?我何错之有?是你们先负了我,逼得我走投无路。”

此时,府中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丫鬟和男丁们手忙脚乱地抬着苏傲珊往医馆奔去,贤王怒不可遏地盯着韦舒窈,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怎么,王爷是不是要替你的王妃报仇,要杀了我?”

“韦舒窈,当初是我不小心犯了错误,负了你,你突然离我而去的那段时间,我每天喝酒消愁,有次喝醉酒误把苏傲珊当作了你,所以……后来不得不娶她,但你也不能这样刺杀她。”贤王赵忻帆从刚刚的愤怒转变成面露愧疚,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深深的无奈与懊悔。

“王爷,你无须与我解释。”韦舒窈别过头去,脸上满是冷漠与决绝,那表情仿佛已将一切都置之度外。

“你刚刚说她害死了你的翠凤,你有何证据?”贤王眉头紧皱,神色焦急地问道,目光中带着几分怀疑和急切。

“证据,真是可笑,一个背后主谋竟然对我问起这么可笑至极的问题!”韦舒窈怒极反笑,眼中满是嘲讽,那笑声中充满了悲愤与绝望。

“韦舒窈…你什么意思?”贤王赵忻帆听她说主谋指的是他自己,让他更是莫名其妙,一张脸涨得通红,“本王何时成了主谋?你莫要信口雌黄!”

韦舒窈直视着他的眼睛,想起他刚刚那么关切和担心着他的王妃苏傲珊,还那般愤怒地对待自己,心中认定他们就是合谋。

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却带着无尽的悲愤:“王爷,事到如今,您还要故意装糊涂吗?别说我要杀苏傲珊,我现在连你都想杀!”

她话音刚落,又拿着手中的金簪子朝贤王赵忻帆猛刺过去。

韦舒窈自身就有武艺,出招凌厉,然而对方是贤王赵忻帆,他亦是身手不凡,几个打斗来回,她还是渐渐占了下风。

贤王赵忻帆怒道:“韦舒窈,看来你是真的疯了,连我,你都要杀!”

“少废话,我要替翠凤报仇!看招!”韦舒窈双目赤红,咬紧牙关,再次奋力进攻,招式愈发凶狠,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痛苦都发泄出来。

“韦舒窈,你还是那么自信,就你这个花拳绣腿,三脚猫功夫还想行刺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你这功夫,去应付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行。”贤王赵忻帆一边轻松抵挡着她的攻击,一边不屑地嘲讽道,脸上满是轻蔑与不屑。

韦舒窈体力渐渐不支,动作也变得迟缓,但她眼神中的仇恨和坚定丝毫未减,“即便杀不了你,我也要让你知道我的决心!赵忻帆,我恨你!”

贤王赵忻帆却不再留情,猛地一挥袖,将韦舒窈手中的金簪打落,顺势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怒道:“你这不知死活的疯女人,本王看在往日情分上饶你不死,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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