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生惦记着工地上的事情,送走了公安员,他就返回了工地。
到了工地,他看到高瑞祥拧好的铁箍已用去了好几副。地上只剩下一副了。
奇怪的是,铁箍旁边还有一段木头,余明生拿起来一看,是一截檩条。
他的脑袋“嗡”的一下,马上想起公安员说的祸从天降。
他找来去拿铁箍的后生,却原来正是高瑞林。
“瑞林,这根木头是你拿来的吗?”余明生问。
高瑞林答:“是啊,是我挑铁箍挑来的呀!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余明生简单地说。
到此时,余明生的心里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没有人对这截檩条做了手脚,一切都是自己的主观臆断。看来公安员同志的判断是对的。余明生的心里开朗起来了。
你想啊,如果高瑞祥真的是被人袭击,不管作案者动机如何,都会给船雁村蒙上一层阴影,给他余明生的心里蒙上一层阴影。
余明生找到合作社的几个领导,对他们说了高瑞祥的事。
“听说公安员也来了,查出是谁干的吗?”高木良问。
高木良是合作社的副社长,也是贫协组的副主席。
“我们高家还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耶?是不是有什么意外了?”高金荣说。
高金荣是合作社的出纳,管钱的。此人以沉稳著称。
“你说对了,公安员说,这很可能是个意外。那座祠堂年久失修,是座危房呐!”余明生说。
他指着地上的那截檩条说:“这檩条是瑞林挑铁箍挑来的。就是这根檩条,很可能早就挂在屋顶上了,只是我们不曾注意罢了。”
“这高兄弟也怪倒霉的哈,冷不防出了这档子事。还好,没有砸中要害,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说话的叫余钱良,是合作社主管生产的副社长。
“他这是因公负伤,我提议由社里给他一些补助,医药费也报销一下。这话不怕说坏哈,以后呢,我们可能还会碰上这样的事儿。”余明生说。
“这是自然。这么大的一摊子,这么多人,要想到唦!要立个规矩,这样才有章可循,不至于引起矛盾。”高木良说。
“我同意!”余钱良表态。
“我也同意!”高金荣也表态。
余明生说:“那我们就定个框框。我是这样想的哈,除了报销医药费,再补助三个误工费,多了就莫补。”
高木良说:“医药费不能全报,就怕碰到特大的,我们报不起呀!”
大家也说是。
余明生就说:“这个情况我们先不确定,以后呢也可以问问左邻右舍。这次高瑞祥的事就这样决定了,你们看呢?”
大家都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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