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瑞祥回到船雁高家,进牌坊门的时候,突然听到高大的牌坊矢碟上,有两只喜雀在叽叽喳喳地叫。他心里更加高兴了。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回到家,杨琼花见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知道事已办成,遂高兴地问道:“事情办妥啦?根子被调往哪个地方耶?”
他本想把根子将调往区政府当干事的事说出来,但又一想,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是欧阳区长说得会不算数,而是他觉得做人应该低调些!
“答应调就是了!”高瑞祥打定主意,把欧阳区长是自己老首长的事也压了下来,不说予老婆听。
但是他却告诉了根子。
“根子呐,高叔跟欧阳区长是老战友的事不要与任何人讲,免得有些人借题发挥。明白吗?”高瑞祥叮嘱根子。
“晓得啰!爹!”根子早就改了口,喊高瑞祥叫爹了。只是高瑞祥自己总是有点不适应。
高瑞祥又说:“还有,你调往区政府是欧阳区长预先就决定了的,与我去区政府无关。所以不管今后你有没有调成,你都要装作不知道这回事。”
“为什么呀?爹!”根子不明白。
“为什么?根儿你不懂!”高瑞祥说,“如果你说了,别有用心的人就会说你是开后门进去的。这样不仅贬低了你自己,还会牵连到你欧阳伯伯。”
“哦!”根子说:“我明白了!”
根子在高氏祠堂里教书,觉得还蛮顺手。
他现在基本是三点一线:学校一一新家一一老家。
他们六个兄弟姊妹还是一直沿用最初的叫法。当高叔与母亲结婚,他们就把他们出生的那个家叫老家,把高叔的家当新家。
根子早上吃过早饭,早早地就会去学校,将教室打扫干净,摆好课桌凳,然后温习一下昨天备好的课,检查一遍昨天改好的作业,边做这些边静静地等待学生们的到来。
一天的教学任务完成后,他会抽一定的时间去进行家访,有时高家,有时余家。
三餐饭都是在新家吃,母亲杨琼花会早早做好等他呐!
只是母亲太辛苦了,既要做好家里事,又要出去参加劳动,挣工分。
在自己还在读书的的时候,兄弟姐妹都在读书,家里的劳动力全靠高叔与母亲,每年都是欠账过年。现在家里还欠着一大笔钱呐!
如今他参加工作了,可以为家里分担分担了。他决心努力工作,不辜负父母亲的殷殷期望。
吃过晚饭,他就回到老家去,备课,改作业,有时还得督促弟妹们的学习。
国旺和国英、国保已经到荷叶镇去读高小和初中了,只有国玉和国正目前在自己的手下读。
国玉是个女孩子,很文静,很听话。最调皮的是老幺,在读一年级。
他们兄弟姐妹都喜欢读书。唯独这个国正不喜欢。
他上课老是东张西望,开小差。而且他特别喜欢恶作剧。
由于教室空间有限,课桌都挤得紧紧的,学生都是一个挨一个坐着。进出都是仄着身子。
在这种学习环境下,根子总是语重心长地对他的学生们说:“同学们,良好的秩序是我们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只要有了良好的秩序,我们才能全神贯注投入学习中。所以,我们平时就要养成礼让,谦虚和友好的习惯!”
同学们都能听老师的话,课堂纪律一直很好。
只是这个国正,不时地挑战他的权威,让他很没有面子。
有一天,这个小家伙捉了几只毛毛虫塞进左右同学的书包里,吓得这两个同学大叫起来。刹那间,课堂上一片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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