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依依和鲍芷兰见两人在谈正事,一直乖巧的等在一旁。

鲍芷兰见陈夏给谭笑鞠躬,轻笑了一声,凑到谭依依耳边小声道:“我觉得你应该多担心担心自己才对,我感觉谭叔这怕不是要把他当女婿培养。”

谭依依俏脸一红,纤纤玉指在闺蜜腰间轻拧了一下,嗔道:“让你胡说八道。”

鲍芷兰配合的一边告饶,一边雪雪呼痛,口中直呼,姐姐再也不敢了,两人瞬间就笑做一团。

这时候谭笑才注意到她们,笑道:“你们怎么来了,正好我在这边还有点事,既然你们来了,就把陈夏捎回去吧!”

陈夏随两人上了车,一路上见谭依依还是对自己不理不睬,故作豪爽的拍了拍口袋说:“哥哥我今天发工钱,咱们回去得找个地方好好犒劳一下咱们依依妹妹。”

谭依依正板着个脸开车,闻言讥讽道:“油嘴滑舌,谁是你妹妹,有些人刚挣上俩钱,不会连自己姓啥也忘记了吧!”

陈夏闻言也不生气,他知道这小妮子是昨天的气还没消,诚恳道:“中奖那次不算,我长这么大确实是这次的钱挣得最容易,不管你怎么想,这次我都得谢谢你。”

鲍芷兰见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生怕谭依依再冒出什么让陈夏下不来台的话语,忙打圆场道:“今天怎么着也该我请了,不能一直让陈哥破费,依依你不会连我的面子也不给吧!”

谭依依微不可察的轻点了一下下巴,算是同意了,她也不是真有多生气,只不过一想到这个黑不溜秋的家伙居然嫌自己胸小,就恨得牙根直痒痒,刚刚怼出去那两句后她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她俩把陈夏送到进村的巷子口,约好八点钟老地方见面后才开车离开。

此时也不过刚过六点,陈夏经过姜叔家门口的时候,想到自己的事还得早些告诉他们才是,于是拐了进去。

看起来他们也才刚回来不久,卫生间里隐隐有水声传来,应该是姜叔在洗澡,姜婶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动静,偏出头来看了看,见是陈夏,就让他先坐一会,还说饭马上就好。

果然不过片刻工夫,她就端着一大碗回锅肉和一盘油麦菜走了出来。

陈夏赶紧帮忙把小桌子支开,调笑道:“哟,姜婶您可算大方了一回,今天怎么舍得称回来这么大块肉了?”

姜婶今天罕见的温柔,她把菜碗放下,伸手把几根掉落到脸庞上的调皮头发拔到耳后,一脸慈祥道:“都开窍了,就不要再调皮了。我觉得你姜叔说得对,都这么大的人了,他让我不要再对你们吼来吼去。”

陈夏有些呆滞的伸手先在自己额头上摸了摸,又探手在姜婶额头上试了试,嘀咕道:“这也没发烧啊!”

姜婶的温柔形象只保持了三秒,咬牙切齿的伸手捞住陈夏的耳朵道:“遭瘟的老汉儿就知道胡说八道,就你们这些皮猴子,三天不打,就得上房揭瓦。”

这下连带刚刚出浴的姜叔也跟着遭了殃,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又犯了哪条天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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