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你要是会研究个啥不也能跟着走了?人家那么高端的地方儿,也不要你一个开卡车的吧!”

刘美丽心里清楚,自己这次铁定是没办法跟着一起折腾了的,她家那位的根就在这儿,不说两个亲哥哥,这手下还有一众兄弟跟着他吃饭呢!

他不可能把一切都撇下,所以只能将小伙伴留下陪她,能留一个是一个吧!

小姐俩为了冬儿的去留闹掰了,虽碍着刘美丽的大肚子,两人没跟以前那样,撕吧的那般厉害!

可说话越少气氛越沉重,两个人谁都不肯相让。

冯淑芳说她和冬儿约定了是第一好,想叫冬儿陪着她咋了?何况去了S市对冬儿的发展更好!谁都不能自私的挡了冬儿的前程!

刘美丽哭着骂她没良心,白瞎了她的这份真心,都这老些年了,她还在第二好?上不去了咋地?她对这个组织绝对忠诚,她家那位都越不过去!咋就还第二呢?

林冬初最初是不想去的,一个劲的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委婉的拒绝这件事情。

可最终还是因为两件事打破了她的坚持。

一是 冯淑芳跟刘美丽拌了几句嘴,因为不想惹孕妇生气,又不想自己憋着,就打算先出去冷静冷静。

结果起身起猛了差点摔倒,宁致远担心的赶紧扶住,见她头晕吓了一大跳,忙伸手把脉却惊喜的发现他媳妇怀了宝宝。

刘美丽先是替小姐们高兴,然后又在心里暗暗抱怨咋就这么巧?

本来冬儿铁定是要站在她这边的,可芳儿这一怀孕,冬儿一准不放心她一个人,心里的天平又要歪了!

但只是冯淑芳怀孕这一件事,还不足以坚定林冬初的决心。

可谁让老天也不站在刘美丽这边,它给林冬初送来了一个改变了她一生的人。

第一次见到他时,是在一个飘着雪花的傍晚。

昏黄的路灯下,他穿着绿军装提着一个箱子,正抬头看着楼上窗子中透出的灯光。

正好碰见从楼道里走出来的她。

便打了声招呼,“同志,请问宁致远是住在这栋楼吗?”

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低沉悦耳,又如同这冬日的寒风一般,透着一股子生疏的冷意。

明明是很客气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在审问犯人。

林冬初从厚厚的围巾中抬起头寻声望过去。

在漫天飘舞的雪花中,看清了他眉眼的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了好久以前听过的一句歌词。

听,这雪落的声音,是谁心动的旋律?

林冬初曾听说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

她承认这个男人有让她一见钟情的资本。

她一直无法想象两个小姐妹给她制定的那一套找对象的标准要如何执行,想象不出两个姐夫的综合体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怎么可能有那种能文能武的全才?把文质彬彬和粗犷的硬汉结合在一起的样貌,怎么想怎么都有些奇怪吧!

但是气质上就不搭呀!

可见到他的这一刻,一切条件都具象化。

这个将近高她一头,在这倒春寒的北方,都不用裹着厚厚军大衣的男人,单手可以轻松把一不小心踩到冰面差点滑倒的她轻松提起的男人;

这个眉清目秀、气质不凡的翩翩公子,其右眼下方却有着一道显眼的伤疤。然而,这道细微瑕疵并未减损他的魅力,反倒增添了一丝神秘与成熟之感,在最帅的制服的衬托下,如勋功章一般耀眼!

不仅如此,他举手投足间皆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这种气质既非傲慢亦非高冷,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高贵气息。

他的存在宛如夜空中一颗璀璨明星,吸引着周围众人的目光,但又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后来林冬初才在他和宁姐姐的谈话中听到他祖上竟然是世袭王替的王爷出身,若不是王朝没了,可是她这种小屁民见不到的存在,正正经经的贵公子。

“小允,麻烦你专门跑这一趟给我送资料,我本来想和小弟一起回去交接工作的。不过他说他自己可以,让我抽空去农场看看我爸妈,可是我怕他一时半会儿整理不好耽搁事,只好麻烦你一趟了!”

“是应该回去看看叔叔婶子,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儿。过来一趟,正好把我负责的那部分也和致远交代一下。兄弟,以后的事儿就辛苦你了!”

宁致远听了连连摇头表示没关系,还亲自给倒了一杯酒拜托他多照顾一下自己的姐姐。

“好说,我跟宁姐什么关系,跟自己亲姐姐一样,这些年我跟她在一块儿搭班子,相处的时间可比你们长!”允诺一口气闷了杯中酒,又点了点桌子叫再倒上,脱了军装的他笑起来有点坏坏的味道。

林冬初边帮着做饭边偷耳听着客厅里的谈话,时不时还瞄几眼那个男人。

说真的,她宁姐夫虽然是校园初恋男神款,可这几年主管一大摊子,手下那老多人要管,他天天板着个脸,也将气场这块拿捏住了。

可今儿坐在那个男人面前端茶倒酒的,生生叫人给比了下去,虽在他自己的地盘,却叫人家占了上风,给压得死死的!

“像亲姐姐一样?你可饶了我吧!我可没你这么不听话的弟弟,我都因为帮你说话被领导训了好几回了,这次是不是又叫我背锅了?”宁姐姐用筷子敲了敲他的手背,“特意为你组织的相亲大会,是不是又没有参加?你这都放了第几回鸽子了?回头又叫领导们难作。”

“别管是难做,还是作难,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我都说了不用他们操心非不听,我不躲出来,麻烦的就不是他们而是我了!”

“领导们也是好意,你家可就只有你这一个独苗苗了,他们怎么能不为你操心?这能同意你上战场已经是破格了,你配合他们两回就当安安他们的心都不行?”

“大清朝早亡了,我家那爵位就算可以世袭罔替,现在也没了,都没什么要继承的,何必着急结婚生孩子?我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也挺好。再说我也不是没孩子,有那么多捣蛋鬼管我叫老爹呢!”

“是啊,你为了那些孩子着想也不考虑考虑个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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