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儒踏足马超营帐之时。

相距不远的并州军,吕布营帐之外,也同样来了一名真故人。

“哎呀,肃兄来见愚弟,为何不提前知会一声,愚弟也好提前准备一二。”

看着李肃提着一包珍宝而来。

吕布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加入丁原麾下之后。

处处都好,就是一没钱,二没势。

偏偏这丁原又是刻板固执之人,时常以正人君子自居。

丁原自己墨守成规、两袖清风也就罢了。

还偏偏要吕布也要遵守清规戒律。

搞得吕布时常心中烦闷,不知道当初拜丁原为义父到底是不是亏本买卖。

现在看见老大哥李肃前来,特别是带着厚礼前来。

吕布自然心中欣喜。

一下子连自己包扎着的右臂也仿佛不再疼痛了一般。

“贤弟你这右臂?”

李肃眼尖,看到吕布的右臂立即装作关切的模样问道。

“哼,阴沟里翻了船,不小心着了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的道!”

家丑不可外扬,吕布闻言却只是冷哼一声岔开话题。

“倒是兄许久未见,不知为何今日深夜造访呢?”

“呵呵,乃是一桩大富贵相送与贤弟。”

“只怕贤弟不愿取罢了。”

李肃卖着关子道。

“哦?”

“何等大富贵?”

“还望兄告知,若愚地果真如愿富贵,必定不忘兄提携之恩!”

吕布闻言顿时来了兴趣,连连追问起来。

“不忙!”

“经年不见,听闻贤弟拜入执金吾丁公麾下,不知贤弟现居何职,尚得意否?”

李肃见吕布被钩动了心弦,反而继续卖起关子,扯开其他话题。

“小弟如今在丁公任主簿一职。”

吕布谈及自己的官职,有些尴尬的饮下一杯浊酒。

“哦?”

“贤弟侍奉那丁原为义父,为何丁原只让贤弟屈就一区区主簿一职?”

“不瞒贤弟,愚兄如今都在董公帐下任骑都尉一职。”

“不想贤弟才能十倍于我,却不想明珠蒙尘,实在是让愚兄感慨呀!”

“唉,时也命也,为之奈何呀。”

吕布闻言也只能苦笑一声,再次灌下一杯浊酒

李肃说着,忽然凑近吕布压低了声音蛊惑道。

“实不相瞒,董公求贤若渴,早就对贤弟盼望已久。”

“这些财宝就是董公托我带来的,赠与贤弟的。”

“哦?”

“不想董卓竟然对我如此厚爱。”

“只是我如今在丁原帐下效力,各为其主,只怕不能相投了呀!”

吕布闻言心中一震,接着联想到自己的处境之后,也只能再次长叹一声。

“不忙,董公还有一个大礼相赠,贤弟见到之后必定会爱不释手,想必就会改变主意。”

“哦?”

“不知是何大礼?”

吕衣闻言一愣。

“牵马来!”

李肃吩咐一声后,在营地之中如昼的灯火之中,一名随行的随从牵出一匹神骏异常的骏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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