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坐落在东北的一座山城H市H县的H村,一个晴朗的日子,由于是夏天,前一天下了一场雨而今天就没有昨天的燥热反而很清爽。
一位五六十岁的老者站在一个农村小院门口看着远处好像是在等着谁的到来,在他的视野里从远处驶来一辆出租车行驶到一个农村小院门口停了下来,从车上的副驾驶下来一个有三十多岁近四十的中年男人,随后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从后排座下来,“爷爷”小男孩跑过去抱住老者,而老者开心的抱住小男孩:“呦呦呦,我的小孙子来了,哈哈哈”,老者转头看向中年男人说到:“来了”,中年男人回答道:“嗯,来了”,随后中年男人付了车费随着牵着小孙子的老者进了院子。
院子不大旁边有稻田,稻田的另一边是一个新建起的河堤,稻田里有几只鸭子在吃稻子间的小鱼小虾,院子里拴着一只大黑狗趴在窝里看见三人,从窝里出来又叫又跳,老者牵着自己的小孙子进了房子中年人紧随其后,一进房子就是东北式的厨房大灶台锅旁边放着柴火,锅里还冒着热气,里面应该是热的午饭,三人进了屋子,一进屋,小孙子就跑到炕边脱了鞋子就爬上炕里坐着打开电视,而老者和中年人坐在一边的桌子旁,老者问到:“亚琪放多久的假,能在这呆多久啊,”中年人回答:“学校放一个半月的假,也就呆一个月,就回去还要写作业,学习不好就知道玩,”老者脸上露出笑容:“行,让他在这玩吧,我看着,”老人起身去拿茶壶给中年人倒水,而中年人坐在那说:“我工作太忙没时间看着他,只好把他送您这来了,”老者倒了两杯水,一个送到坐在炕上小孙子手里,一杯递给中年人说到:“要是没和娟子离婚,也送不到我这来,让我这老骨头来看着孩子,你说你,娟子那么好的姑娘,还给你生了个小子怎么说离就离了,”老人皱着眉头看着中年人,中年人喝了口杯子里的水说:“爸,我和娟子感情不和离也就离了,反正早晚也是要离的,这事也就别再提了,”老者叹了口气说的:“算了,你们的事我也懒得去管,可惜苦了我这小孙子,才十几岁,家就不完整了”老者揉着额头起身去厨房拿为二儿子和小孙子准备的午饭,中年人也随老者一起去了厨房。
饭菜端上圆桌,老者拿了两个酒杯一个小酒壶,酒壶里装着六十度的烧酒,而一边的小孙子吃着排骨一心却是看着电视,老者倒上两杯白酒一杯递给了自己的二儿子,老者喝上一口看着自己的十几岁小孙子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
老者名叫张传德六十二岁膝下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老伴儿走得早,自己抚养着三个孩子,直到嫁人的嫁人,娶妻的娶妻,张传德留着雪白长胡子,个头不高不到一米七,身体很是硬朗,满头的银色发一身朴素的衣服,很干净,可能跟年轻时当过兵有关系,屋子打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而一旁的中年人是他的二儿子叫张铭城今年三十六岁,是做个小包工头,一脸络腮胡,很茂盛,一米八的个头看上去不像汉族人,更像蒙古族人,而一心看电视嘴里啃着排骨的小孩子是他的孙子叫张亚琪,十岁上小学,长着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是一个XJ小孩,每次父亲母亲带他外出,路人都会对这父子两人好奇,一个像蒙古人一个像XJ人,而张传德口中的娟子是他的二儿媳,名叫刘文娟,和张铭城同岁,两人二十多岁结了婚,后来生下张亚琪,而在张亚琪九岁的时候两人因脾气不和离了婚,张亚琪跟父亲生活,刘文娟离开了东北去了其他地方,也时常和张亚琪电话联系。
小亚琪吃完饭就跑到院子里和大黑狗玩,由于每年暑假寒假都会来他爷爷家待上几天,大黑狗也认识小亚琪,也就不会咬小亚琪,之前父母没离婚也就只能来爷爷家待几天然后又要去姥爷家待上几天,然后回到自己家,和自己的小同学一起玩,就这样假期就过去了,这次父母一年前离了婚,母亲也去了外地,姥爷家也没办法去,只好整个暑假待在爷爷家,然后再回家玩几天就准备上学了,其实年仅十岁小亚琪也知道父母离了婚,自己也就没有家了。
和大黑狗玩了一会,小亚琪就跑到稻田的另一边的河堤上躺着,原本稻田旁边是条小河,雨季一来,雨水就会从山上留下来,流进小河,使小河变得凶猛冲毁稻田,由于小河旁边不止张传德一家,村里就集资在小河两边修起了河堤在上游建了座小桥,就这样小亚琪躺在河堤上看着天空大黑狗回了院子里,可能是吃得太饱有点困,小亚琦朦朦胧胧看着天上,在他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水滴向他落下来,直接落在他的眉心,他感觉很凉,用手去擦,看了一眼手背却什么都没有,他想可能是错觉,心想算了,继续躺着望天吧,突然他感觉头一阵剧痛,视野迅速消失,小亚琦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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