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凑了过来,“大娘,你这鸡肉炒的不错,这鸡肉怎么切成了这样?”

“不是我切的,我的侄子,在万兴客栈里面做跑堂。那个女厨子不也是住在客栈里面,天天到晚切鸡肉,不知道切了多少鸡。鸡肉都让我侄子处理了,这几日他天天给我家送鸡肉,我们都吃不完!”花大娘笑道:“鸡肉多好的东西,我也舍不得,想来送一部分给你们!”

“谢谢大娘!”袁无味收下鸡肉,按板功夫,一朝一夕之间,成不了。

正是说着,花大娘又是拿出了一封信,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在隔壁,听你们念什么之乎者也的,我想你们应该都是读书人,我娘家来了一封信,能不能够替我读一读?”

袁宝上前接过信件,信纸是最普通的牛皮纸,拆开来,只有一张纸,字很小。

“花娘,你在雁京可好?老家今年干旱,地里收成全部都交了租子。大哥出去找活,生死不知。大弟生了重病,没有银钱医治。我把小妹卖了,换了两吊钱。

郎中说,只能够缓两天,最重要的还是没有吃的。观音土吃的我,好几日屎拉不出来,爹娘也是如此。不过最着急的还是大弟的病,没办法只能够写信给你。

是二哥无能,你是出嫁女,雁京又是花钱的地方,知道你手上也不宽裕。

不过我实在没有办法了,花娘,救救家里面吧!

二哥花丰收。”

信件读完,花大娘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嘴里面含糊不清,“什么出嫁女,应该早点跟我说啊!何苦两吊钱卖了小妹!”

郑南山摸着下巴眼中若有所思,“花大娘,老家哪里的?”

“不远,套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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