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川悠夏提着两大袋的生活用品和食材晃晃悠悠往楼上走去,不是故意的,是东西有点重。
还有,她真的很讨厌爬楼!所以当初她为什么要找个没电梯的房子当安全屋啊喂!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深吸一口气,在敲门和直接开门间选了踹门加喊话。
“开门,我回来了!”
很快门打开了,男人侧身躲在门口,伸出手接过鹤川悠夏手中的东西。
“辛苦了。”
鹤川悠夏进门后迅速关门,站在玄关处甩了甩手,两脚相互一蹬脚后跟就脱下了鞋子,踩着拖鞋进屋。
“最近怎么样?住得还习惯吗?”
屋里的摆放没什么变化,但就是多了人气,看起来像个家。
“还不错。”诸伏景光笑着将食材塞进了冰箱。
“看出来了,这菜苗都重新种一盆了。”鹤川悠夏走到窗台前,摸向才长出不久的菜苗,绿油油的。
“抽屉里有菜籽,我就又种了些。”诸伏景光将牛奶放进热水加热。
那天鹤川悠夏的出现太过意外,时间紧也根本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只记得鹤川悠夏抬手举枪的一幕,等再次醒来就看到陌生的天花板一以及被拷住的双手。
诸伏景光心里一紧,立马挣了下手铐,紧接着就看到床边思想神游的鹤川悠夏。
而当事人正托着下巴一脸心虚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动静后那双目光涣散的双眼瞬间回神。
‘那什么你终于醒了!’鹤川悠夏可谓是一脸兴奋的扑了过来,‘记得我是谁不?这数字是几?’
说着伸手比了个耶怼在诸伏景光眼前,近到诸伏景光差点成了对眼。
‘你是鹤川悠夏,这是二。’诸伏景光侧过头眨了眨眼,‘太近了鹤川……’
‘抱歉抱歉。’鹤川悠夏讪笑着收回手,‘你睡了两天了,我差点以为我把你药死了。’
诸伏景光眼皮一跳,在询问和解救自己中选择了后者:‘能先把我放开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赶紧去找了钥匙给人解开手铐,‘我药量下得大了点,怕你醒的时候发现环境不对会应激,所以我就使用了点物理手段。’
诸伏景光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腕,深吸了口气要坐起身,鹤川悠夏赶忙搭把手扶着人坐了起来,顺便将床头的矿泉水拧开递了过去。
接过水灌了几口,感到空荡荡的胃里有了东西,喉咙也不干涩后就收了手:‘你给我用了多少药?’
‘你们卧底不是有抗药性训练吗,我也不知道多少剂量对你有用,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下药这事我不熟,所以牛用多少我就来了多少,多了总比少了……’
在诸伏景光生无可恋带着震惊的表情下声音越来越低。
‘我查过了,顶多多睡两天的事……’
诸伏景光伸手扶额,用给牛的剂量给他下药,还真是……
只睡两天还是他身体好!
原本有点痛的头瞬间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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