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师父那样一人一诊,固然能精准用药,但是收益不高,而且有些人更是直接,听到自己没什么大伤后,就给几个看诊的钱,连药都不买。
薛阿肆不一样!
诊脉不诊脉的另外说,但是只要受了伤,可以先买了药以后再说。
其他人就不说了,就拿刚刚那个奴隶主和他手下来说,他们便是这间药庐的常客。
至于这棵树,那是她刚刚来那年种下的,本来以为在吉城种不活呢!
没想到这几年长得还算不错。
薛阿肆的手摸上树干的时候,便开始吩咐丘达大致每天要干的活:“我这里最大的体力活,就挑水。”
吉城虽然在大河附近,但是大家伙基本都是靠水井用水。
而且因为这里偏僻,所以打井的人往往要三年才来一趟。
之前的时候,薛阿肆手里没钱,所以上次那帮人来的时候,她就没有打上井。
这会儿她已经存了点钱了,所以等他们下次来的时候,再让给自己打井。‘
如今只能去附近的水井打水过来了。
刚想再吩咐点活,就听到了外面的叩门声。
丘达看了薛阿肆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立马就意识到这“开门”的活说自己的。
于是他讪讪地去给外面的人开门。
等门打开,就见到外面是一个妇人打扮的中年女子。
“阿肆,你今天吃什么呀!”陆大婶手里提溜着一个菜篮子就进来了,“今天早市的鱼不错,我给买了一条。”
陆大婶是薛阿肆给自己请的帮佣,平时主要负责做饭,外加打扫。
这会儿陆大婶看见窑炉是突然多了一个男人,她也是非常好奇的:“阿肆,这位是......”
在夏国人眼里,羽国人和羽国人的外貌其实来去不大。
因此
“我知道了,是你哥哥来探望你了。”陆大婶笃定地说道,“那我再去买点菜,给你们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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