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被激励的还有张石玉。因为开局在智商和样貌拿了一手好牌,所以张石玉的中学学生岁月顺风顺水。老师宠着她、男同学捧着她,即便偶尔有几个嫉妒她的女生跟她做个对,她也能用高情商稳稳的给拿捏住。

此时张石玉的难题是面临两个星期的暑期全脱产劳动。这是这个古怪石城的特意性操作。所有人必须全脱产集体去拾花花。那个年代因为机械化程度不高,且劳动力严重不足。所以,凡是个人都得去拾花花。不去得交钱,身体不适得医院证明再交钱,即便去了拾不够规定的斤数还是得交钱。不过父母们一般也愿意自己的孩子去吃些苦,毕竟现在日子真的越来越好了,大多是独生子女的这代人,越来越娇生惯养。

9月是丰收的季节,边疆的农场广袤无垠,那花花地放眼望去,简直是一片白色的海洋,在微风的轻抚下,泛起层层轻柔的波浪。洁白如雪的花花一团团、一簇簇,挂满了枝头,像是无数朵盛开的白莲花,散发着柔和而纯净的光芒。仔细瞧去,花花的花朵或含苞待放,或已然绽放,姿态各异。盛开的花花蓬松柔软,细腻的纤维轻轻触碰着你的指尖,如同最轻柔的抚摸。而那些尚未完全成熟的棉桃,则紧闭着嘴巴,像是一个个羞涩的少女,等待着时机成熟展现自己的美丽。

石城日照时间长,光合作用重复,早晚温差大、是种植花花的绝佳产地。从小没吃过什么苦的张石玉,此时看着地上的稻草愣神。

石玉,石玉,你发什么呆啊!快把自己的被褥铺好。”王璐一个留着短发的胖胖女孩,张石玉最好的朋友,一边朝着她大声喊着,一边着急地挥舞着手臂,“你愣着想什么呢,快啊,要不就被别人给占了。”说完,她嘴里喃喃道:“瞧,多好的位置。”一边夺过张石玉手中的被褥,动手帮她展开了。

石玉家算不上锦衣玉食,可眼前如此恶劣的生活条件着实把她惊得目瞪口呆。她环顾四周,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屋,斑驳的墙壁间还透着一道道宽窄不一的缝隙。那些缝隙就像一张张狰狞的大口。

抬头望去,屋顶的茅草稀稀疏疏,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下来。地面虽然看着努力被平整过的痕迹,可那是泥土地,快2000年的中国,没有水泥地的房屋,你能想象吗?

气候干燥的石城,虽然闻不见霉味,但是却有一股稻草的“芬芳”……这样恶劣的环境,让人难以想象如何能在此生活两周。

看着自己心爱的床单被铺在了稻草上,张石玉心头被一揪,转身当即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辅导员快步走上前叫住了她,脸上的神情显得波澜不惊,似乎对她这样的反应早已习以为常。“张石玉是吧,你可是你们班的班长,要起带头作用啊!”辅导员目光坚定地看着她,语气严肃且带着一丝期许,一只手还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此时的张石玉感觉自己被道德绑架了,但又无可奈何。不得已,她只能强装模范,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说道:“老师,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顺便帮同学们看看如何上厕所,吃饭。”

演戏到此张石玉不得已去了趟厕所,现在真的是被吓到尿不出了。那是可以看见粪坑的简陋厕所,刺鼻的臭味让人忍不住干呕,苍蝇在脚下、耳边肆无忌惮的飞着,似乎嘲笑人们轻扰了他们的阵地。一手打油诗恰当的形容出当地人们如厕的场景:脚踏黄河两岸,手拿秘密文件,前面机枪扫射,后面大炮轰炸。没有了如厕感觉的张石玉,打探食堂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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