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平与张氏。

照顾了路长安这么些年,而且一直都真心对待,不让他受委屈。

还要赚钱养家,养活三个孩子。

如今,路长安既已破了胎中之谜。

自然不能,还让路长平与张氏,还像以前,那么辛苦劳作。

现在多铺垫一下,等时机成熟,就让泥牛再度出现。

以后,帮助路长平他们,犁地干活。

当然,路长安也知道,自己这理由有些蹩脚,听起来很难让人相信。

但他也没功夫,为这种小事,编造个完美无缺的故事来。

总之,事就是这么个事,就是这么发生了。

不管他们夫妻二人信不信。

都是如此。

就是这么神奇。

就是这么离谱。

而且以后,还会更神奇,更离谱。

你们不接受,那也得接受。

路长安解释完。

路长平与张氏,眼睛都已瞪得像铜铃。

“本来我还想把它留下,当我们家的牛,但犁完地了后,它又自己跑出去了……”

路长安说完,也沉默下来。

好半天后。

路长平才终于发出一声,充满疑惑的“啊?”

张氏更是满脸担忧,不时拿手摸摸路长安的脑袋。

那表情,分明是怀疑,路长安脑子,又出问题了。

“我也觉得神奇,知道你们可能不会信,哈哈哈哈,没事,就当是我自己干的吧。”

路长安打了个哈哈,不再多做解释,转而,问出自己更关心的问题。

“对了哥,这片田,是谁家的?”

他指着旁边,灵气浓度更高的邻田。

这田地的归属,影响着路长安拿回它时,会用到的手段。

如果不是什么好人,或本就有仇怨。

那这田地的主人,无疑就是,已有了取死之道。

但若是无辜之人,那就得用柔和些的方法了。

路长平闻言,转头看了那邻田一眼,却没回答,反倒是表情微沉,仿佛有些落莫。

张氏看了眼路长平,也同样低下头。

“唉,咱先回去吧长安,你先休息会儿,喝水吃点饭,让你嫂子,给你看看伤。

等回去之后,哥再跟你说这片田的事。

你现在好了,有些事情,也是得让你知道才行……”

……

……

……

回去,喝了点水,休息了一会儿,张氏就去做饭。

路长平则搬了把凳子,坐到路长安面前,表情有些复杂。

好一会儿后,路长平长叹口气,开口说道:“长安,其实你小时候不傻,只是后来,生了一场病,你问那片田,也就是和这场病有关……”

“哦?”

只一句话,路长安便提起了精神。

因为这些东西,原身的记忆,的的确确,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路长平看着他,说出了一件十五年前,村里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我八岁,你才三岁,村子里,发生了一场疫病……”

没人知道,那疫病从何而来。

也没人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病。

更没人知道,那病该怎么治。

总而言之。

路长安他们一家,以及整个村子,全部都染上了!

大人们还好,症状不算致命,冒汗,发热,上吐下泄,很是痛苦,但终究是能保持清醒,可以行动。

但对孩子们而言,病症却是无比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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