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血液从拳缝流出,滴答在窗台的碎石上。

眼神由迷茫变得坚定。

趁着还有时间,必须得做点什么!

无论怎么做,做什么,都绕不开志村团藏和猿飞日斩。

那么……

宇智波伤陡然抬头,瞅向墙面的挂钟。

两点五十三分,距离天亮还有接近四个小时。

也就是说。

只要在四个小时内。

做到宇智波族和猿飞日斩家里往返。

自己就是安全的。

当然,也有可能一去不回。

或许被志村团藏当成威胁直接除掉。

也有可能顺利的向猿飞日斩要到一大笔钱,离开木叶!

不管怎么说,‘叛徒’这行一直都有风险。

而且风险系数死高。

但俗话说得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只要敢于拼搏,迟早单车变摩托,或是换来一盒骨灰。

宇智波伤迅速穿上衣服,从抽屉里拿出手电筒,拿上雨伞,关了灯,顶着大雨,连夜赶往猿飞日斩家。

时间不等人,错过了这次,危险将成倍增长!

也许,根本等不到下次,就会被族人们发现。

到那时,等待他的,将会是死无葬身之地!

天亮。

太阳光洒落大地的一角。

鸟儿站在树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秋月四仰八叉的在床上,挠了挠耳朵,翻了个身,睡着。

咚咚咚!

令人烦躁的敲门声陡然响起。

秋月闭着眼,坐起身,缓了一会儿,双眼睁开一条缝,瞥向门口,打了两个哈欠,无精打采问道:“谁啊!”

“大爷,是我!”

听到是富岳的声音,秋月下了床,一摇一摆的走去。

打开门。

见富岳的身边站着小小的鼬。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衣服,正抬眼瞅着自己。

秋月愣了下神,反应过来,转身回床坐下,眼睛有点睁不开的问道:“富岳,你起得够早啊,不困么。”

富岳拉着鼬进了屋,搬来个凳子,坐在秋月对面。

“困啊,可是大爷,昨天不是您说,要我尽快给鼬办理入学手续吗,我才起的这么早。”

秋月看着站在床边的鼬,眨巴着眼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扶着太阳穴望了会儿窗外,待到脑子清醒了些,抬眼看向富岳,接上他的话。

“我说过这话,但你为什么要来我家?!”

富岳搓着手,眼神看着地面,喃喃的解释道:“大爷,我小时候,就是您亲自帮我办理的入学手续。我寻思,现在鼬也应该由您亲自过手。毕竟都是自家的孩子……”

话到最后,富岳的声音,无限接近蚊子声。

仿佛,刚恋爱时。

见家长的时候,连正眼都不敢看。

秋月闭眼静思。

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富岳入学时。

自己给他办理入学手续。

是因为富岳他爹伤的太重。

抬回来后,连下地都做不到。

也就是吊着口气,还活着。

怎么到了富岳这里。

连鼬的入学手续都得自己亲自着手办理。

还有么有道理了,天理何在啊!

昨晚半夜都没睡着,现在正困着呢。

富岳你也困着。

但不能连累你大爷跟你一起遭罪啊!

年纪大了。

尽管身体还是那么的倍棒。

但也遭不起这个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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