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片落叶悄无声息的落在石阶上瞬间被焚为灰烬。

【磬门派,后山】

掌门衡仁与一身姿挺拔的男子坐在石桌前。

衡仁将茶叶倒入壶中,轻轻盖上壶盖。把壶持起,缓缓将茶水倒入白玉茶杯中,细流如丝,茶香四溢。

他把茶杯端到对面一言不发的年轻人面前,道:“卿玦啊,这可是好茶,这么多年我都没舍得喝,你那几个师叔天天嚷嚷着让我大方一次,这要是让他们知道你喝到了,那还得了!”

衡仁便是磬门宗的掌门人,不过他从10多年前就在后山闭关,宗门中大大小小的事宜皆交给了其它三位长老管理,最近几日才出关,刚一出关,便召沈卿玦来喝茶。

“多谢掌门。”沈卿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你看看你,还是这么寡言少语的,说了叫我师父,掌门掌门的叫多生分!年轻人要多说说话,学会与人交谈很重要,别一整天和个闷葫芦似的,一说话就伤人。”衡仁掌门喝了两口茶,苦口婆心道。

“嗯,师父有事就直说吧。”

衡仁无奈得叹口气,道:“唉,想和你多说会话都费劲。泠疏竹现世了,你听说了吧。”

“略有耳闻。”

“嗯,我也是感知到泠疏竹的灵力波动才出关的,卿玦,你这些年功力又深厚了不少,该出去历练历练了,我老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不过万事以自己的安危为准,切莫逞强。”衡仁望向远处的山峰,那是主峰空桑山的方向。

“卿玦知晓。”沈卿玦将面前的茶水饮尽,起身。

衡仁叫住起身要走的沈卿玦,道:“等一下,磬门派选拔弟子的日子要到了吧,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在那之前回来,去吧,把你师叔他们叫来,我们许久没见,得好好叙叙旧!还有这次下山做事别太绝,得过人处且饶人。”

“嗯。”沈卿玦向衡仁掌门行礼告退。

此人便是磬门派掌门人的亲传弟子—沈卿玦,男人提剑向山下走着。

他眉眼修长舒朗,浅褐色的眸子深沉疏离,鼻梁挺拔,薄唇轻抿。随着走路的动作,浅白长袍下摆的水云纹若隐若现,头束玉冠,玄铁令牌挂在腰间轻摇。正如民间所流传”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泠疏竹?槿时你是说武林大会夺魁者可知泠疏竹下落?”虞缨姵一脸诧异的看着苏槿时。

“对…对啊,缨姵你确定不去吗?”苏槿时不解的问

“去!去啊!”说罢起身拉起苏槿时就向街上跑。

作为一个玄幻小说狂热爱好者,虞缨姵清楚的知道要想回到现实世界必须找到这个世界的关键道具,但她并未穿书,也没有系统,她根本不知道回家的关键,只能碰碰运气了。

武林大会是在川阳一家规模最大的酒楼—汐芸楼举办,虞缨姵二人到时,酒楼中早已座无虚席。好不容易挤进去,比武也进入到决赛。

台上一个身躯魁梧,长着胡子的老汉与一个身量矮小的袖珍人正打得热火朝天,刀光剑影间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老汉应声倒地。

“徐长寿,胜——”司礼的声音响彻整个酒楼。

“还有没有哪位侠士愿意挑战,本次大会夺魁者可得泠疏竹下落。”

一时间竟没人敢应战

“那可是徐长寿啊,川阳第一毒手谁不知。”

“是啊”

“下手又阴又毒的”

酒楼里满是众人小声嘀咕的声音

“我试试吧”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霎时,酒楼中落针可闻。

“虞缨姵你疯了,不要命了!逞什么能!”苏槿时小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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