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秋一众回门派时,个个兴高采烈、喜上眉梢,看得出这第一堂课,他们上的很开心,也看得出江书韵是个带娃高手,没费什么心思和工夫就把这四十号人唬得一愣一愣的,自己轻松,大家伙也高兴,绝对的双赢。
众人熙熙攘攘,直奔之前考试时的那排屋子,也就是众弟子学习的教室而去,准备进行他们的第二堂课。而当他们来到近处,却发现教室外挤满了人,正在围观着什么。
众人也都是好奇宝宝,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脚步。
来到近处,个高的视线直接越过前方密集的头顶,看向前方,个小的只能询问身旁的师兄:“师兄,你们这是在看什么呢?”
被询问的师兄回头看看询问之人,随后回答到:“哦,就是这次招收考试前三名的答卷,掌门让粘贴出来供大家伙参考学习。”
没错,此时被众人围观的正是叶惊秋、高知鱼以及杨言和的考卷答题,只不过不是原卷,而是挑了三人考卷上的部分内容进行的誊写卷,而且没有署名哪一份究竟是谁的。
叶惊秋、高知鱼以及杨言和自然认得自己的那一份,但除了自己之外的另外两份对应的是谁,就不知道了。
“知鱼兄,最中间的那一份是我的,你的是左边的还是右边的?”叶惊秋个高的优势让他能够第一时间,对公告栏上的内容一览无余。
“我的,我的是右边那一份。”高知鱼身高中等,无法跃过前面的人看到完整的考卷答题,但还是借着缝隙确定了那份是自己的。
“那这么说来左边那一份就是杨和言的了。”
确定各自的考卷答题,叶惊秋便饶有兴致的阅读起来,他先看的是杨言和的。
“写的真好,不愧是闻名岭南的天才,思维缜密,字字珠玑。”
随后,叶惊秋又开始细品高知鱼的。
“知鱼兄,太厉害了,你的丝毫不比杨言和的差啊,条理清晰,理解非凡,看来考试那天早上是我不自量力了,难怪维真兄和如威兄会那么生气了。”
叶惊秋自顾自的说着,听在高维真和高如威等人耳中,颇显刺耳,就像在故意大声卖弄。当然叶惊秋没有那个意思,单纯的就是觉得高知鱼答得好,而高知鱼也知道叶惊秋没那个意思,因而也完全没往心里去,只是笑笑,等待着人群松散一些后,好好欣赏叶惊秋和杨言和的答卷。
此时,靠着身体瘦小的优势钻到前排的崔晴川,看完考卷答题后又钻了出来,正好从叶惊秋等人身边路过,而他看向叶惊秋的眼神颇为复杂,有惊讶、有不理解,但更多的是不确信。
……
负责新晋弟子这第二堂课的是二长老孙易行,除了掌门他最大,而且平日门派里的大多数事务也主要由他在处理,其地位可见一斑。
正如江书韵所说,孙易行很严格,他长着火云眉、鹰钩鼻,一天到晚板着脸,看着就很凶,也就说人们常讲的不怒自威。
孙易行给众人上的这第二堂课,讲的是自律与苦修。
孙易行不擅长“以理服人”,也不喜欢口若悬河的说道,所以简单阐述了一下自己对于自律与苦修的理解后,便带着还没坐够二十分钟的新晋弟子们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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