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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破旧的房间里,一个男人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男人脸上全部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男人白色的衬衫上也全部沾染了血迹,整个人都血肉模糊,看起来十分恐怖。

江软软,见过比这惨烈的情况,心里本来是应该毫无波澜。

但她却感受到心里那种窒息的痛苦,在蔓延,一直延伸到她的四肢百骸,江软软努力让自己镇静起来,但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发抖。

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的流下眼泪,江软软抬手抹去,发现自己的手上也全部都是血液。

江软软看着前面躺着的男人,心里有万般疑惑,但心里的痛苦占据着自己,让她无法思考,无法开口说话。

男人抬着头,似乎眼里全部都是无尽的爱意。

“软软,不要伤心,哥哥只是暂时离开。”

男人似乎用尽力气,想要抬手抹去女孩眼角的泪水,但看着满手的血液,还是将手放下。

江软软努力想要开口询问,可不管她怎么努力还是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只有无尽的抽泣声,还有躺在血泊中的男人。

江软软就看着男人,渐渐的失去了生机,江软软也渐渐陷入昏暗中。

......

翌日,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洒在柔软的床上,江软软感受到自己眼角还有未干的眼泪,抬手抹去,叹了口气吐槽了一句。

“怎么又做这个梦了,看来是应该把看心理医生的事情提前了。”

江软软,转头看向旁边,发现沈御已经起床了,江软软也没有太在意,根本不把昨天晚上大半夜去脱别人衣服的事情当回事。

在江软软眼里,既然结婚了,就必须好好过日子,不给亲,不给抱,还怎么过日子?

契约结婚,也要有契约精神。

江软软翻身下床,觉得偷偷摸摸莫名觉得不靠谱。

她得去理一份合同,让沈御签了,别以后说她强抢民女,哦不应该是强抢民男!

江软软,理好合同下楼,就看见薛瑾满脸阴沉的坐在沙发上,沙发的对面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两袋早餐。

沈御手里拿着昨天刚领的结婚证,斜靠在沙发上,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浅浅笑意。

“夫人你起挺早啊!”

江软软看着满脸春风得意马蹄及的沈御,嘴角抽了抽。

她慢条斯理的下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薛瑾也没有被抓包的窘迫。

她昨天晚上既然让薛瑾住了进来,也没有打算瞒着薛瑾。

江软软径直坐在沈御旁边,看向薛瑾,声音里带着从容不迫:“你都知道了?”

薛瑾眼神眯了眯看向一脸淡定的江软软,想要开口训斥,但沉默寡言的她既说不出太多的话,也对江软软说不出太重的话。

“你想好了?”

江软软,点点头看向桌子上的早餐,拿起来慢条斯理的吃着。

两人跟打哑谜一样,但双方对彼此的话,都心知肚明。

薛瑾沉默了一会也明白,江软软做事情从来都是这样,但她做每一件事情都会有自己的考量和目的。

他虽然认为他们两生活了十几年,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他却从来没有真正的看清楚过她,他也只会作为一个哥哥,家人的角色默默在她身边。

很多事情他不说,他自然也不会问。

薛瑾点点头,看向江软软跳过这个话题开口:“那你先吃早餐吧,我去接允儿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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