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皓环视了一下屋内,见房间的另一边有一个躺椅,刚想走过去。不料此刻上官欣一个翻身,眼见就要摔下来,南宫皓一个大踏步,将上官欣稳稳地托住。担心她再摔下来,就将她放入了床里面一些。

上官欣侧了侧身,轻声说着什么,南宫皓俯身听去。

“妈妈,我今天也成亲了,不过……”南宫皓后面就听不亲了,但只见上官欣眼中落下来两行泪来。

南宫皓经历过多少战争,纵横过多少战场,听过多少撕心裂肺的哭泣,可此时,不知为什么看见这无声的泪珠,让他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纵他有千般理由,自己毁了她对成亲的幻想是真。

明明知道自己不能给她任何承诺,却还要求她对自己坦诚无私,作为将军的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南宫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将她往里抱了抱,慢慢地睡在了她身旁。

不料上官欣一个转身,紧紧拉住他的衣袖,小嘴抿了抿,又贪婪地将南宫皓的胳膊紧紧地搂进了怀中,甜甜地睡着了。

虽说服了解药,可南宫皓经历了这一晚发生的林林总总的事,再加上安神温胆粉的作用,不一会,他也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太阳公公已早早地升起,将阳光暖暖地照耀着大地,也照进了南宫皓的婚房。

南宫皓被刺眼的阳光唤醒,轻轻动了动,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臂一阵钻心的酸麻。

他这才发现昨夜还是娇小可人的上官欣,此时却霸道地枕着他的臂膀,整个人还钻进了他的怀中,一条大腿肆意地搭在了他的身上。

南宫皓哪经过这场面,连忙想将她推开,可刚碰到她小小软软的肩头,看着她在自己怀里香甜地吐着气,睡得那么沉,十分爱怜涌上心头。他轻手轻脚地拉开上官欣抱着他的手臂,挪开压着他的玉足。

南宫皓推门出去,深深吸了口气,摇晃着胳膊,转动着腰身。

“哈哈,看我们这位新郎官,昨天是做了什么好事,看这腰酸背痛的样子,很是辛苦啊!”南宫靖宇打着哈哈,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呵呵。”南宫皓没好气地看了眼靖宇,自顾自活动着僵硬的身子。

“说正经的,你真的那啥了?不是和大伯说好不圆房的吗?你怎么和大伯交代,以后又怎么和里面那位交代啊?”靖宇连珠炮地问道。

“我没干什么,帮我备马,我要去父亲府上。”

“现在想起你那个老父亲啦,想起老父亲关照你的话啦!”靖宇揶揄道。

南宫皓见自己身体都活动开了,不想和靖宇多说什么,转身就朝大门走去。可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低声说道:“你顺便和厨房说一声,帮里面的准备好早饭送过去,再让她的贴身丫鬟去照顾一下。”

“哦呦呦,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这铁血硬汉,竟然还懂得怜香惜玉啦。”靖宇看见自己这常年冷血杀伐的兄长,竟然能重回人间,兴奋地拍了一掌在南宫皓肩头。

南宫皓此刻没心情和靖宇开玩笑,见靖宇走了,便朝站在墙边的近侍阿虎招了招手,让他叫来管家,吩咐了几句,便去准备见父亲去了。

上官欣昨日着实累着了,一直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醒来。睁眼发现喜鹊正瞪着大眼,气鼓鼓地盯着她。

“南宫皓人呢?哎呀,我昨天睡着了,他有没有……”上官欣紧张地全身上下摸了一遍,发现自己衣衫完整,总算放下心来。

“小姐,不是我说你,虽然你常年深处闺房,但我们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你不能见着南宫将军,这样体型的,您就放下所有戒备,投怀送抱的。这还好没发生什么,如果有个什么万一,我们的退路可能就艰难了。”喜鹊语一边比划着南宫皓魁梧的样子,一边重心长地说道。

上官欣见喜鹊这副样子,真是又气又好笑,但话糙理不糙,便岔开去问道:“喜鹊,你什么时候开始伺候我的?”

“我五岁,小姐你八岁那年。”

“是呀,你刚来那年,说来一个伺候我的丫鬟,可最后都是我哄你睡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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