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初升,金色的阳光洒在这片原始森林的土地上,照亮了几十个光头野人的身影。他们赤裸着上身,露出排骨,光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闪亮。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无奈,眼中闪烁着未干的泪珠,随着土的指挥分散在这片工地上。
部落的男人们围成一圈,手中的青铜斧和木棍挥舞着,与地面接触时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他们用力地挥动着工具,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汗水的飞溅和呼吸的急促。尽管工作艰辛,但野人们似乎不感到丝毫疲惫,反而越挖越有劲。
当有人挖掘出一块坚硬的石头时,他会用尽全力将之举起,然后抛向一旁,石头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响声。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便会投以鼓励的笑容和点头,彼此之间无需交流一个眼神就代表着我挖的比你大,默契的合作关系显而易见。
偶尔,会有几个稍微大点的孩子好奇地围绕在挖地基的队伍外围,他们模仿大人的动作,试图加入这项艰巨的工作中。每当孩子们挥动小木棍时,总会引来周围大野人们的笑声和呼喊,以此来鼓励知道帮忙的野孩子们。
空地的边缘,几位光头妇女正在收集枯树叶和树枝,她们时不时地望向正在劳作的男人,脸上带着安心的微笑。她们的笑声清脆悦耳,与男野人们的沉重呼吸形成鲜明对比,为这片忙碌的场景增添了几分轻松和活力。
太阳逐渐升高,阳光也变得灼热起来。然而,这些光头野人依旧坚持着,他们的动作没有因为疲惫而变得迟缓,每一声青铜斧与木棍的撞击都充满了力量和希望。在这远古部落的时代,他们用双手开拓着自己的家园,用汗水浇筑着脚下的地基。
忙碌而又和谐气氛弥漫在部落的周围,吴良看向木的方向,那里始终没有看到木的身影,“这使用个中级技能需要睡这么久吗。”本想等着木醒来以后一起去伐木的吴良,现在特别的纠结,巫他们几个如果长时间看不到木,不知道会不会又瞎想。
等待是最折磨人的,尤其还需要掩盖一些不方便透露的真相,又是在这个刚给部落所有人剃了光头的时候。过一会木再不醒的话,肯定就有人怀疑,这其中最烦的就那个老贼巫。
本质很好的巫在吴良的心里已经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不稳定因素,看着巫已经朝着木沉睡的方向看了几次,吴良的心跳开始加快,这种感觉很是耐人琢磨,抓奸在床也不过如此。
吴良想变被动为主动,迈步走向土,告诉他去喊巫过来一趟,自己有个大事找他说,是关于部落未来,非常重要。打发走了土,吴良就去到昨天和木一起伐木的地方,在这里等着巫。
老远就看见巫带着6个光头走了过来,这要是配上西装皮鞋和墨镜,妥妥的黑社会老流氓。这压迫感十足的黑社会老流氓带着一众小弟找到吴良的时候,吴良还没开口,巫就已经发出了灵魂提问“神啊,木呢”?
说好的变被动为主动的,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哪是变被动啊,这是妥妥的往巫的枪口上撞啊。表情管理是后世成年人的基操,所以吴良虽然被问了个措手不及,但是巫看不出来。
“你管别人干什么,你自己天天没事带着这6个人干什么,还走哪都带着。怎么?不带着显不出你是吧。现在部落里每个人都在干活,你年纪大了,干不了,没人说你,他们天天跟着你瞎晃悠什么!”
答非所问,声东击西,纵然是开过智,就不信搞不定你,把你按住了,别的野人也就按住了。巫被吴良的一句句话给说蒙了一下,没明白神怎么突然就发火了,好像今天早晨自己还帮着忙来着,怎么好端端的就发火了,而且说了那么快那么多,自己也没听懂神说什么。还是先跪拜一下吧,神对自己了无名火,肯定是自己又坐错了什么。他这一跪,后面的6个野人也跪了下去。
大礼参拜结束,吴良告诉巫,不要没事瞎晃悠,眼睛里面要事,不能游手好闲,这样会把部落的风气带坏的,下面看你表现,你去吧。巫被教育的一头污水,往回走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神就是喊我过来骂一顿?巫也忘记了自己过来时问神的问题,此刻那些都不重要,还是想想自己又怎么得罪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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