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忘记了吧!”岳思庸笑笑替林媚儿圆了一下,自己还没开口人家主子提前帮自己办了事还多帮了一些,他也不好说别人侍女的坏话。

林落仙听他这么说倒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让岳思庸在这里等着,自己去书房处理事情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岳思庸运起功法,果不其然无数灵气像溪流般流入林落仙的体内,这是化窍境的显著特征。

没一会林媚儿提着个食盒进来了,而岳思庸都快坐在凳子上睡着了。瞥了一眼被自己脚步声惊醒的岳思庸,林媚儿将食盒放在桌上,随后手一挥四五只木桶就悬浮在了浴桶上方,随后纷纷往浴桶中注水。

浴桶中装满热水后岳思庸和收了水桶转过身来的林媚儿对视了许久,看得岳思庸都有些不自在了,而林媚儿俏脸通红,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水汽给蒸的。

“你怎么还不走?”

“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两人一同开口,也一同僵住。

终究是岳思庸先开了口:“媚儿姑娘,我真不需要你来服侍我,你先出去行吗?”

沉默还是沉默,岳思庸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其离开,两个人就这么干耗着。

终究是林媚儿先开了口:

“小姐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我不服侍你,明天我就得去登舫,小姐从来说一不二的。”

岳思庸从不仗势欺人,一是没势可杖,二是这种事情都讲究个你情我愿,哪怕是花钱买来的,毕竟也花不了多少钱。

从林媚儿说出来的话虽然可能会打折扣,但也八九不离十,不可能是假的,这么看来林落仙还真是强势与心狠,身边的侍女没完成交代的事情就要让其接客,无情至极啊!

嗯,一个和原身这个傻子签订婚约把自己搭进去对自己都狠的人,对他人无情好像也很正常。

“那要不你先到另一边背过身坐着,等我洗完出去后就和你家小姐说我们已经......”

“小姐她不是傻子,她会找人验身的。”

又沉默了一会,林媚儿好似下来决心:

“难道我很丑吗?为什么你比我还抗拒?我本来就是小姐的通房丫鬟,无非是早点晚点的事,难道你不行?”

说完竟然先脱了外裳,身上只留下了一件粉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不管岳思庸惊讶的神情,红着脸率先拿了个小凳子坐在了浴桶旁侧对着岳思庸。

岳思庸从来不是用言语证明自己的人,他更喜欢知行合一。

走到浴桶旁瞥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的林媚儿,轻笑一声岳思庸将衣服全部脱光了靠着桶壁坐进了里面。

听到水声停止,林媚儿睁开眼睛看到岳思庸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她脸庞好像变得更红了没敢往桶里看,移了移位置又从手腕处的玉镯中取出两桶水,拿起放在一旁的皂角给岳思庸洗起了头发。

岳思庸就这么静静的享受着林媚儿的服侍,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你往旁边去去,我要进去。”

岳思庸闻言直接在浴桶中站了起来,林媚儿吓的直接闭上了眼睛坐在原地不知所措。随后岳思庸直接将林媚儿抱进了浴桶,并将其抱在怀中。

触之如绸缎,嗅之如芳花。

岳思庸闻言直接光着屁股站了起来,林媚儿吓的直接闭上了眼睛坐在原地不知所措。随后岳思庸直接将林媚儿抱进了浴桶,并将其抱在怀中。

软!滑!香!

这是岳思庸最直观的感受,林媚儿从被岳思庸抱起的那一刻就身体一僵,现在更是在岳思庸怀里一动不动。

她不动岳思庸可是大动特动,一双手在其娇躯之上来回游走,摸索了一会,岳思庸终于将早已湿透的肚兜扔了出去,没一会亵裤落在了肚兜旁边。

“唔,去外间的...”

岳思庸从善如流,用灵力除掉自己和林媚儿身上的水滴后抱着其娇躯走向战场,不过不是外间而是内室。

一声娇呼,狂风骤雨突然来临,大雨落在林间发出阵阵的响声,在这雨天竟还有黄鹂在婉转鸣叫,为这意境平添了许多诗情。

拨云寻古道,清泉潺潺流,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

一声惊雷,咔嚓,骤雨忽地停歇,没过一会风雨依旧只不过比刚刚平缓了许多,但有着越下越大的趋势。

......

两个时辰后岳思庸披着从玉坠中取出的干净外裳坐在桌子旁吃着饭菜,林媚儿眼神迷离的望着他,随后默然的转过身子闭上了眼睛。

“我...先去米铺,明天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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