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四人再去陈云康家里的时候,路上碰见个老翁。

“几位可是沾染了命案?”

“胡说八道,我们几个三好少年,哪里来的命案!”张扬说。

“那为何阴气如此之重?周围女人阴魂不散,全是惨死之状,嗷嚎遍身。”

“此话何意?”陈云康问道。

“没什么,想问拿钱。”

“诶呦我,江湖骗子,想骗钱,你可知小爷我是谁?”聂清有些生气了。

“哈哈,此是天机不可泄露,还是如此之大,如果我擅自给你解释方向,那我必鳏寡孤独五残废疾!不图财我又何必?

“你是谁?谁是你?这与我何干,但你阳刚之气,紫微星高照,而你旁边这位白衣服的文曲星高照。是大富大贵之名。”

“小爷用你说!说重点!”

“若是寻真相,真相就在眼前啊,你身边的魂魄已经告诉我了。此人无子阴气深重,杀孽更重!言尽于此,剩下的路并不难走,随心而动。”

“好。”说罢,小晨阳取了荷包,数了数给了他一部分,还给了聂清的一个玉佩。

“清哥,你看他说的准不准?还是有备而来?”张扬悄悄说。

“不知道,让宴均跟着他。”聂清思考着说道。

“是。世子,我这就去。”

“你为何?”陈云康想了想开口,却没问完。

“你是想问玉佩?”聂清故弄玄虚道,“山人自有妙计!”

“真装啊,清哥!”小晨阳佩服的说。

“哈哈哈。”聂清笑的不行。

几人回到学堂继续听课。才知道今天老夫子去宫里汇报学习成绩去了,几人有些闲,去了马场赛马。

这是聂清最擅长的。长发高高束起,随风飘飘,一袭黑衣。他们几个没人塞的过他。骑了一会儿,忽然下起来了雪,这是入冬第一场雪。美极了。

傍晚,大片大片的轻盈的雪花,从昏暗的天空中纷纷扬地飘落下来。霎时间,山川、田野、村庄,全都笼罩在白蒙蒙的大雪之中。雪花漫天卷地落下来,犹如鹅毛一般,纷纷扬扬轻轻地轻轻地落在房顶上,落在草地上,落在山峰上一会儿,大地一片雪白,好象整个世界都是银白色的,闪闪发光雪落在地上。

“云康…雪落在了你头上,好似白了头……你说等哥几个老了还会是现在这样吗?”聂清缓缓开口。

“不知道,到时候你看看。”

“我怎么看,你的意思咱们可以一辈子做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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