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大夫们有意培养司马统等人，准备代替司马稹，就安排了司马统一家住在京师。
这司马统也算是好学。
他在太学里颇受青睐。
但司马统给轩辕汉明的第一印象就是虚伪。
既然他想做到心如止水，也不该那么一脸热切，甚至是色眯眯地盯着赵元奴。
可见，司马统的内心，未必就像他表面的那种木讷的书呆子气。
司马统见轩辕汉明发现了他的目光，就立刻故作沉思状。
轩辕汉明微微一笑，不再理他。
“吆。你们都早来了啊。我来迟了。”门口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接着，一个光彩照人的美女伴着一个年轻男子进门了。
那美女的眉眼如画，粉面含笑，身材苗条，透着极致的诱惑。
她的眉眼中，隐隐有几分桀骜不驯的样子。
这反而让她更吸引人。
在那美女身后，还有个俏丽的小侍女抱着一张琴。
高尧康上前，说道：“呵呵。今天，诗社真是蓬荜生辉。不但康王与蔡兄大驾光临。就连赵元奴、苏嫣然两位娘子也玉趾亲临。”
那年轻男子看到赵构之后，立刻上前行礼：“见过大王。”
赵构笑道：“蔡兄免礼。”
趁着赵构与那年轻男子寒暄，赵元奴对众人低声说道：“那人是蔡传，是蔡太师的一个孙子。那女子是苏嫣然，是个歌妓。”
那苏嫣然看到赵元奴在说话，就上前，对她问候道：“您好。赵娘子。没想到，你会大驾光临。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呢。”
赵元奴微笑道：“你好。苏娘子。我也是尽力挪出时间，才来的。”
赵构拉着蔡传，看向轩辕汉明，说道：“来。这位是我师父。”
轩辕汉明与蔡传寒暄了几句。
蔡传也坐到他们这一桌。
苏嫣然却到与轩辕汉明等人旁边的一张桌子旁坐下，正好与赵元奴侧向相向。
今天，苏嫣然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但耶律楚歌等三女，特别是赵元奴的到来后，让她显得不那么惊艳了。
苏嫣然的谈话技巧很高。
她总是会接着赵元奴的话茬，说下去。
有时，赵元奴不想说话，苏嫣然也会故意挑动一个话题。
甚至，苏嫣然还会把赵构、蔡传、高尧康三人拉入到话题里，逼着赵元奴不得不接下去。
苏嫣然的到来，让现场热烈的气氛悄悄地转变着。
渐渐地，轩辕汉明也看出来了，苏嫣然在与赵元奴暗中较劲。
终于，高尧康向赵元奴、苏嫣然说道：“两位娘子。能不能给我我们露一手，让我们听听你们的天籁之音？”
高尧康的这个提议，得到所有人的一致欢迎。
这些年，赵元奴的大名，隐隐盖过了李师师。
而苏嫣然也是京师的歌妓中的佼佼者。
赵元奴先唱了一支小曲，自然是收获了热烈的掌声。
等赵元奴做回本座后，耶律楚歌亲自把一碗茶端到她面前，赞道：“姐姐的天籁之音，绕梁三日啊。”
赵元奴很谦虚地回道：“妹妹过奖了。”
苏嫣然的歌唱水平也不差。
至少，轩辕汉明听不出什么瑕疵。
赵青璇低声说道：“苏娘子准备的挺充分。”
赵青璇这话，就是在暗指赵元奴的水平高过苏嫣然了。
即使二女表现的旗鼓相当。
但赵元奴是即兴唱曲。
而苏嫣然是有备而来。
轩辕汉明回头，对耶律楚歌低声说道：“这可真是战意满满，杀气腾腾。”
耶律楚歌低声嗔道：“偏你说的吓人。”
苏嫣然看到了轩辕汉明与耶律楚歌交头接耳。
她盯着轩辕汉明，说道：“那个护卫。你给我端一碗茶去。我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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