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包勉正不知该如何应对之时,蓦地听到一个声音传来:“新科状元在哪里?老夫要见他一见。”
这声音犹如洪钟,在花厅中回荡。包勉起身朝花厅外望去,只见一位头戴黑色软脚幞头,身着绯色圆领公服的中年男子悠悠迈步而来。
这男子天庭饱满,面庞方正,犹如刀削斧凿一般。
两道浓眉犹如墨画,那墨色浓郁而深沉,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沧桑。一双大眼炯炯有神,目光如炬,好似能照亮黑暗的角落。挺直的鼻梁下是微微上扬的唇角,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那微微上扬的弧度,带着几分自信与从容。
下巴上留着短而整齐的胡须,每一根胡须都仿佛经过精心修剪,更增添了几分稳重与威严。
那中年男子稳步走来,脚下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大地的脉搏之上。他身上散发着一种久经官场的沉稳气息,那气息如同无形的屏障,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他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仿佛都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笃定。随着他的靠近,包勉越发能看清他的面容,那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微微发亮,犹如被岁月打磨过的铜器,显示出他常年在外的经历。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好似能看穿一切,让人在他面前不敢有丝毫的隐瞒与欺骗。
当他走到包勉近前时,一股威严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仿佛一阵无形的狂风,让人呼吸都为之一滞。包勉不禁挺直了身子,脊梁绷得笔直,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官人,你回来啦?”妇人望向中年男子,声音轻柔而温婉,而后向他介绍道,“这位便是新科状元包勉。”
包勉听闻,即刻拱手施礼道:“晚辈包勉,拜见先生。”毕竟此刻包勉尚不知晓眼前这人的身份,因而以先生来称呼。他的声音略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与恭敬。
包勉抬起头,南宫珏见眼前少年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那脸庞如羊脂白玉般温润,又如满月般圆润。
眼眸明亮如星,深邃如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才情。他的脸庞轮廓分明,鼻梁挺直,如山峰般耸立,嘴唇线条优美,微微上扬时似乎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一头乌黑的头发整齐地束起,更增添了几分英气与儒雅,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既有书生的文雅,又隐隐透着一股坚毅与果敢,南宫珏眼中显现出一丝含有赞许的目光。
那中年男子稍作微微颔首之态,其眼中倏地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审视光芒,紧接着言道:“包状元无需多礼。老夫乃是礼部侍郎南宫珏,听闻你乃是包大人的侄儿?果真是气度超凡啊。”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紧接着,南宫珏面带微笑说道:“老夫有一独生爱女,名曰清雪,她可是蕙质兰心呐,对诗词歌赋亦是熟读于心,现今尚未婚配与人,老夫有意将小女许配给包状元,不知包状元意下如何呀?”
他的目光中满是期待,紧紧地盯着包勉。
包勉闻听此言,先是微微一怔,那表情仿佛被定格在了瞬间。
紧接着,脸上便悄然泛起了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迅速蔓延开来。
略显紧张地开口道:“承蒙南宫侍郎您的厚爱,只是此事着实太过突然了,婚姻大事可不是能随便对待的儿戏啊,晚辈还需向母亲和三叔去详细说明,还望南宫侍郎您能够见谅。”
他的声音急促,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南宫珏爽朗地哈哈一笑,说道:“那是自然应当如此,婚姻大事,确实需要向令堂与包大人好好地进行商议,并且也理应慎重地去考虑,老夫对此自然是理解的。”他的笑声爽朗而豪放,在花厅中回荡。
包勉向南宫珏告辞之后,便心事重重地返回了开封府。他刚踏入书房坐下,便瞧见包拯从外面迈步走了进来。包拯一眼就看到了包勉那满面的愁容,那愁容仿佛一层阴霾,笼罩在他的脸上。包拯便轻声询问道:“吾侄如今金榜题名,理应满心欢喜才对啊,为何却这般愁眉不展呢?”他的声音温和而关切。
包勉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南宫珏欲将女儿许配给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包拯。
“吾侄啊,那南宫侍郎虽说位高权重,然而其为人却是谦和有礼。那南宫姑娘为叔也曾见过,她聪慧伶俐,更是才貌无双,实乃不错的女子。但不知吾侄你对她是否存有心意呢?”
包拯听完包勉的话后,沉思了片刻,向包勉这般说道。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包勉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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