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老道士没了影,墨尘只能抓紧小道士,不甘心的又问了一句,“你就是留下的东西?”
小道士眨眨眼,“应该是吧,师父以前有过交待,谁来找少君庙,叫我跟着走就是了。”
“所以你去广场不是算命,是为了等来找少君庙的人?”墨尘又问。
“嗯,每天都去。”小道士回。
墨尘想了一下,再问,“你师父还有其他的交待嘛?”
“有呀……”小道士点点头,“叫我跟来找少君庙的人别客气,吃他们的,喝他们的,自己的银子攒住就好。”
墨尘头大,再再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道士装模作样的又作了一个揖,“贫道巢辛子。”
操心子?墨尘听了个囫囵,这个名是不是针对自己起的?然后果断闭嘴,不能再问了,越问越让人心酸。
小道士见墨尘没了动静,把拇指食指中指捏在一起,做成七的手势,向墨啸比划了一下,墨啸闷声取出一块不下十两的银子递了过去。
没办法,旁杂人等也就罢了,冲那个神棍样儿,还是要打屁股,可师父留下来的,得当祖宗供着。
十三年留下的后手,又请来在武力上能碾压羽生石刚的老道士坐镇,如果留下的东西是绝世宝剑、武功秘籍,甚至是吃了能长生不老的不死仙丹,墨尘都不会太过惊讶。
孩子?一个七八岁古灵精怪的孩子?
墨尘瞅一眼供奉在石龛里的骨灰盅,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师父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百思不得其解。
知情的两个人,一个已经作古,一个云游四方不知所踪,上哪找答案?
墨尘不禁感慨了一下:要说会玩,还得是上了年纪的人。
回到山脚,等候的众人看见两兄弟皆是愁眉不展思虑重重,还带着一个可爱的小孩,都纳闷,老仆平叔先凑上来,“这是……”
墨尘一把抓住老仆手臂,打断道,“叔,您平时和师傅形影不离,在平阳的十三年,他老人家有没有偷摸的溜出去过?”
老仆下意识的摇摇头。
“没到平阳前,他有没有什么私生子?”墨尘再问。
老仆还是摇头。
十三年没有偷摸的出去过,卑劣一点想,就算老头老来寂寞,春心难耐,也不会和老相好或者和他一样寂寞难耐的女人留下私生子;十三年前没有私生子,也不会留下私生孙子。
两条路都不通,墨尘决定彻底放弃,再也不去想师父怎么就留了个孩子,无解。
平叔奇怪,说道“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墨啸一指身后跟着的小屁孩,“这就是老头子给我们留下的东西。”
“啊!”饶是到了入土的年纪,老仆还是没忍住张大了嘴。
纳闷归纳闷,不影响小道士与众人打成一片。
模样讨喜嘴又甜加上自来熟的性格,一口一声爷爷,哥哥姐姐的叫着,让众人很快稀罕得不得了。
特别是魏轻痕,最喜欢在小道士粉嘟嘟的脸、胖嘟嘟的胸口或屁股上捏一把掐一下的。而小道士人小鬼大,趁魏轻痕不注意的时候,会在相同的部位捏回去,惹得魏轻痕脸红又好笑。
少女的美老少通杀。
至于小道士会不会成为以后生活中的累赘?墨尘倒不这么想,人如道号,无非多操点心罢了。
说孩子是累赘,那得多丧尽天良。
兴华府,众人一天后来到这座府城前。
不是顺着官道瞎溜达过来的,也不是因为这座府城离老君山最近。
从平阳出发之前,魏七和墨尘墨啸三兄弟在商量安置完老头子的骨灰后去何处的时候,没等墨尘发表意见,墨啸抢先说了三个字,兴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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