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顿,略显诧异的看了看花蕾,又看了看怀中的小人,然后柔声道“好,那就听小远的,让小远和姐姐回去仔细想想,不过裴祖母和小远说啊,你和姐姐住到侯府可不算是叨扰,你们啊,就当是回自己的族里就好。

你们祖父和你们裴祖父交情可好着那,亲兄弟一样的,我和你说啊,当年,你祖父曾在我们府上住过一晚的,而且啊,是被你们的裴祖父搂着睡了一夜。哈哈哈……”裴祖母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朗声笑了起来,满是皱纹的脸上,就像开了一朵菊花。

众人也轻声笑了起来,坐在下首的一位夫人笑道“母亲,这可是父亲不让大家说的,到时父亲知道你笑话他,他不找你,可会找我们算账的。”

边上的几个孙子孙女闹道,“祖母快说说,是啥事啊?说出来也给我们听听嘛。”“这个啊,我可不说,是你们祖父干的好事,到时你们自己去问他。”裴祖母笑呵呵的说道。花蕾在边上微微浅笑。

说着话,下面的人过来问是否要开饭了。裴祖母看了看天色,吩咐开饭。众人分男女坐了二桌,花蕾被安排在了裴祖母边上。而小远则被裴容瑾带在身边坐在另外一桌。

席间,婆子们上了菜,丫头就在一边伺候着,众人秉承“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安静的吃了午食。吃完午食,稍稍休息了一下,裴祖母开口道“珍珠啊,你和几个姐妹带蕾儿去花园里玩玩,现在的花开的已经很好了。”

又转头对自己孙子说道“瑾儿,你早上不是说下午要带弟弟们去练武场吗?等下带小远也去,看着点,注意安全,不要让马伤到人。”

珍珠和容瑾应声起身,身边的几个少年姑娘的也立马起身,一脸急不可待的样子。裴祖母慈和的笑了笑。对花蕾说道“蕾儿,去玩玩吧。”花蕾起身,俯身告退,跟着几个少年姑娘一起出了房。

花蕾跟着珍珠几个人去了侯府的花园。裴容瑾则带着小远和其他几个兄弟直接去了练武场。“花妹妹,我们也去练武场吧,去看我大哥骑马。”珍珠挽着花蕾,心不在焉的逛了一会儿花园后,小心问道。花蕾点头,她也正放心不下小远。

几人穿过花园,向后面的练武场走去。刚到练武场边上,就听到练武场上传来的马蹄声,欢笑声,几个孩子的惊叫声。教武学的护卫正分散在练武场各处护着几个主子骑马。而小远此时正坐在一匹雪白的马上,由裴容瑾带着正绕着练武场小跑着。花蕾远远望过去,就看到身姿挺拔的少年郎正一手拉着马缰,一手虚扶着小远的腰身,侧身笑着和小远说着什么,从练武场那边慢慢的绕过来。

花蕾看见,少年郎已经换了一件银灰色的窄袖骑装,一双黑色鹿皮靴子,头上用一个镂空的雕花玉冠束着头发,棱角分明的脸上,剑眉朗目,鼻若悬梁,齿如贝列,整个人丰神俊朗,英气逼人。

心下赞道,真是妥妥的高富帅啊,让人赏心悦目,垂涎欲滴,不过这样优秀的人自己应该是肖想不上的,想想中午餐桌上对面那个锦衣华服,端庄大方的大夫人紧抿的嘴角,自己就别有癞蛤蟆的远大理想了。

“姐姐”小远兴奋雀跃的声音响起。花蕾收回心思,看到小远汗津津的脸上那大大的笑容,有点动容,自从祖父去世后,小远就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从袖中抽出帕子,给小远擦了擦。轻声问道“喜欢吗?”“嗯,喜欢,很好玩”。小远接过帕子自己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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