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一脚把他踹飞的同时,收回了奇门格局。
“唉哟——!”
那单身汉痛叫一声,翻滚了数圈,最终狠狠摔了个狗啃泥。
他挣扎着翻过身来,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屁股,咬牙骂道:
“狗日滴,你是哪裹?!”
单身汉恶狠狠地看着袭击自己那人,迎接他的又是迎面一脚!
砰!!
鼻梁折断,面骨开裂,单身汉整个人的脸都陷进去了,几颗牙齿和血液飙溅而出。
“我是哪裹?窝嫩叠!”
白昊居高临下,俯视的眼神仿佛在看渣滓,一脚把他踹到某棵大树根下,发出嘭的一声巨震。
忽然,那个干瘦少年的声音由远及近:
“别打啦,别打啦,我们错咯,这位道爷放过我们吧!”
他匆忙跑来,在白昊数步之外噗通下跪,连连磕头求饶。
白昊斜瞥了眼干瘦少年,收回目光,睥睨了眼满脸是血,半死不活的单身汉……
砰——!!
他一脚朝对方裆部狠狠招呼过去。
“啊吼吼吼吼吼——!!”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山林里刺耳回荡。
单身汉浑身抽搐,鼻涕眼泪疯狂往外流,两眼迅速翻白。
他口吐白沫,没多久便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干瘦少年浑身颤抖,额冒冷汗:
“你你你……你杀了他?!”
白昊耸了耸肩,面色冷漠道:
“怎么会呢,我可是出家人,送他去伺候皇上了而已……哦,现在没皇上。”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种恶向胆边生的混蛋,每处地方都有,白昊可杀不完。
所以他只是毁其容貌,物理阉割。
比起一死了之,让他一辈子成为山间邻里的笑料,那才是终极侮辱!
“早点带他去看大夫,不然我就没法保证他还能活着了。”
白昊转身离开,走向冯宝宝。
她正抬着右手,看着食指指尖的一羽蝴蝶,痴痴发呆。
白昊拉过对方的皓腕,砰的一声绽放奇门格局,眨眼间便消失在原地,无影无踪……
干瘦少年双瞳颤抖,满脸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完全超出他的认知。
当他反应过来,满心敬畏,朝白昊消失的地方,碰碰碰磕了十几个响头。
然后吃力地背起单身汉,逃一般下山去了。
这边,赵姨和徐叔两人全程旁观,满脸惊愕。
“老妞儿,你说刚才那位道爷,是啥子来路?不会真是仙人吧?”
回家的路上,徐叔捏着下巴,皱眉思索着,对上午那件事依旧念念不忘。
“不晓得,莫说咯老徐,免得犯忌讳。”
赵姨背着一筐草药,阴郁的脸上满是忌惮,不想与这种神鬼莫测的事情扯上关系。
那青年道士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说不得是山里的妖怪成精了!
在这封建迷信的年代,山里的老百姓对江湖异人所知甚少,一般见到了都是畏之如鬼神。
徐叔瘪了瘪嘴,不再多言。
虽然他胆子大,却是个耙耳朵,不敢跟自家婆娘说出心里那个想法:
如果能跟这种仙家扯上联系,说不定就发达咯!
不多时,两人回到徐家村的屋头。
“狗娃子,跑哪去耍嘞……你小子,这么安逸做啥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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