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笑呵呵并不生气,而是自顾自的拿把椅子坐下来。
“许久不见,探访一下老朋友。“
“哼。”孔妙冷哼一声,这道士表面是看望,实则是怕是自己坏了他的算计,这么多年相处,对方习性他自然看得透彻。
“自视清高,你这读书人的臭毛病。”老道士笑着道。
孔妙轻轻摇头:“你姑且放心,没坏你好事。”
孔妙与他是同一阵容的仙道门人,尽管对方做法很多时候会让他心生不满,但对于如今的局面而言,他们这个势力的人已经不能再退步了,退后一步死的都是在他们身后数以千千万万的平民百姓,无数的大国和小家。
“我们已经失败了一次了,白越的失败已经给到我们教训,灵气爆发的危机,人间香火的丢尽,我们如何有脸面,称圣道尊。”
老道士看着孔妙,言语间透着无数无奈与心酸。
孔妙不敢看着老道士的这双眼睛,看着这眼睛,就像面对亿万庶民想活下去的眼睛,他沉默良久,缓缓说道:“楚汉相争的西楚霸王,三国鼎立的乱世枭雄,白家的最后一点血脉,你知道这次要是还是输了这意味着什么嘛,凡间仅有的气运啊.....会折在我们手上。”
“要是输了,贫道就豁出这条老命,为天下苍生,谋块土地,不妄这天下‘道祖’的名声。”
空气轻微震荡,无声无息,待孔妙再次看去,人早已离去,安静的自习室里,似从来没人来过。
................
白穆羲急匆匆的打辆红色的士赶回了家,就算如此,等的士到达,天色也已经暗淡。
因为门口有国家武警保卫,所以平常的车是进不来的。
白穆羲下车后,穿过一条近百米的梧桐树路道,熟练的跟门卫警队打声招呼,走了进去。
路的尽头,抬头望去,那便是号称全京都一手遮天的最大集团白氏家的居住地,山边有一条长长的石梯直通山顶,而白穆羲住的地方,是这整座高高耸立的山腰之上,军区保护重地———醉仙居。
白家的财力的雄厚,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山间连绵不绝的独栋别墅,全部属于白家资产,其中,石梯通往的最高山顶的院庭,就是他们白家老祖所居。
山上还有条瀑布自上流下,一泻千里,飘散的白雾,使整座山,迷雾环绕,仙气腾腾。
这就是白穆羲生活了近十八年的地方,但他现在却无暇顾及这风景,从山底的电梯直达山腰,推开了一栋形状古堡的豪华别墅。
大门刚被推开,一位身着华丽的看着似二三十岁的年轻妇人,就一下把将白穆羲给抱住,梨花带雨质问他为何如此晚归。
而别墅落地窗正对着的客厅沙发上,坐着的是位带着眼镜的绅士男性,整整齐齐的白色衬衫,搭配黑色长裤,正悠悠闲闲的端着个报纸,看着他们母子俩,而这俩对夫妇就是白穆羲的亲生父母,父亲白邱恩,母亲,秦芬兰。
也许因为他小时候体质不好的缘故,家里大大小小的为他操了不少的心,父母更是将他视若珍宝,握了怕碎,含了怕化。
白穆羲被搂的动弹不得,笑嘻嘻道:“妈,松开点,你儿子要被您勒死了。”
也许是真的怕儿子受伤,秦芬兰小心翼翼松开了他,尽管手是放开了,嘴巴却依旧不依不饶。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知道妈妈有多担心你吗。”
“还这么不懂事,不知道提前给妈妈打个电话嘛。”
.....
白穆羲受不了她的唠叨,给沙发上的坐着的男人一个劲的使眼色,意思对方把他妻子带走。
而看了半天报纸的白邱恩,其实一直在沙发上偷乐,最后当父亲的于心不忍,找了个借口,将秦芬兰扶进了卧室。
待白邱恩再从卧室里走出来,一眼看到的是在客厅沙发上的瘫软的白穆羲。
“累啦?”白邱恩边走边说,从酒架上提了瓶威士忌走了过来。
“嗯,在想事情。”白穆羲耸下肩。
“什么事,高考武者考核?”
“算是。“白穆羲模糊不清。
白邱恩笑着,拿起俩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动手将酒杯斟满。
“来,十八岁了,可以喝酒了,陪老爸喝一杯。”
白邱恩正伸手将满上的酒杯递给白穆羲。
“我要告诉老妈。”白穆羲冷不伶仃的一句话。
白邱恩又收回了递出酒杯的手。
白穆羲嘿嘿的笑了出来,也许只有在父母身边,他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放开自己,父母用爱去呵护保护着他们的孩子,这一刻,白穆羲感觉自己无比的幸福。
在白穆羲思索良久后,他对白邱恩问道:“爸,如果你的孩子很不安分,怎么办。”
白邱恩笑了:“不安分,怎样个不安分法?”
“就是说,他可能要做很危险的事情,尽管是可以不用做的,但是他的骄傲告诉他,他必须做。”白穆羲别扭的换着说法,对父亲倾述。
也许感知到儿子想跟他获取什么东西,精神或者某种力量,白邱恩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身为父亲的责任感,他认真且自然的告诉白穆羲:“在你父亲,我发现自己没有实力去继承你爷爷留下的东西的时候,我选择从商立志于让天下所有人都用得起,基因强化药剂,到现在我依旧活的很好,并为之奋斗,我想,鱼有鱼的活法,龙有龙的活法,我的孩子也是,如果你问我对他的想法抱有什么意见。”
白邱恩注视着他,这样说道:“我支持他做的全部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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