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后文大量私设,私设,私设,与原着差别巨大,接受不了离开就好,不要留评,感谢。不要带入现实,感谢。)

————

几个小时后,几人抵达了永兴岛。

岛上正在做防灾准备,趁着混乱大家都混了进去,胖子还好心把阿宁送到了岛上的军医卫生院。

关皓则是找了个招待所让大家休息。

在等待航班恢复的七天里,五人讨论复盘这个奇奇怪怪的海底墓,除了胖子悲伤的发现他最后摸出来的夜明珠实际上是鱼眼珠,卖不上能让他满意的价钱以外,还是得出了不少共识。

其一,墓穴是汪藏海的,但石盘上的干尸不能肯定是他。

那干尸明显被人动过手脚,吴峫认为汪藏海虽然古怪,但也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

其二,云顶天宫就在长白山上,里面葬的是谁只能推断,他们认为应该是个蒙古人,且身份地位极其特殊。

其三,蛇眉铜鱼和六角铜铃(青铜铃)在鲁王宫和海底墓都出现了,说明两件事:第一,青铜铃和蛇眉铜鱼可能存在某种联系;第二,鲁殇王盗墓、汪藏海搞工程,这俩人职业的共同点就是都要挖土掘地,他们二人或许都在某一个地方挖到了什么,或者发现了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其四,张启灵画了一张他们在墓穴里行动路线的草图,并以此勾画出了古墓的大概结构,黑瞎子和张启灵通过过去大量的“实战经验”共同得出结论:海底墓中还有一个珍禽异兽陪葬坑,“七手八脚”女尸和禁婆、旱魃等物,大概率是汪藏海的小宠物。

张启灵对着懵逼的关吴胖三人点了点头,说:“他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商周、始皇陵都有。”

黑瞎子则是冷笑了一声,嘲讽道:“姓汪的,怎么抽象变态怎么来。”

吴峫一听这句话就想查查汪藏海,关皓却看了眼黑瞎子,微微皱了皱眉。

他直觉这话不太对劲。

......

台风天,出不了门、电话线也断了,那时候也没有很发达的网络,吴峫无聊的忍无可忍开始和胖子锄大D,张启灵不感兴趣,整天靠着床看天花板,关皓观战吴峫和胖子,看的又气又急,痛骂吴峫脑子笨笨、手气臭臭,气的吴峫吹胡子瞪眼的大喊一句:“你行你上!”

关皓嘲讽一笑,夺了牌就开打,什么“四梅”、“葫芦”、“同花顺”不要钱的往出打,回回他最先打完手上的牌。

吴峫目瞪口呆,王胖子深觉他出老千,气的撸起袖子差点给丫衣服扒了,吴峫小嘴一撇当场就要联手胖子二打一,关皓大喊一声:“都给我住手——!”

随即关皓躲在黑瞎子身后,冒出脑袋来嚣张挑衅:“我也是有人罩的,都给我坐下!”

......

胖子心大没去管后背上的白毛,结果三四天之后竟然真的好了。

吴峫表情怪怪上下扫视胖子的后背,在关皓露出神秘微笑想说什么的时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却忘了师徒组一向是一唱一和。

黑瞎子神秘微笑,感叹道:“不愧是品牌燕窝,就是不一样。”

关皓被吴峫捂着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第五天的时候好赖是有了网,吴峫想起来查一查张启灵的事儿,就在网上乱搜,“张启灵”这个名字没能搜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吴峫鬼使神差打的“吴三醒”却搜出了一张寻人启事,打开一看恰是二十年前西沙考古队在码头拍过的一张合影,甚至还列出了所有队员的名字。

最关键的是,寻人启事上还写了一句话:

——【鱼在我这里。】

吴峫试图联系发布这这则寻人启事的人,但发现那上面并没有任何联系方式。

——鱼是什么?

蛇眉铜鱼?石碑上的装饰鱼?

——这个“我”他丫的是谁,在哪里?

吴三醒?之前收购金缕玉衣的姓霍的女人?西沙考古队的人?

这些通通又没有了答案。

关皓和黑瞎子倒是对这些没有抱有一定要知道的态度,两天后风暴过去,和众人告了别就杀回了京城。

......

京城·黑瞎子的宅院

关皓站在小院儿里,恍若隔世的“扫描”了一遍。

鱼鳞覆瓦、柏木檩条。

院墙与地面五年前就用大青砖修复过了,砖缝清晰平直,错落有致,这是赏心悦目的严整之美。

院里那棵高大的西府海棠树,尽管此时已过了花期,但一看那伸展有致的枝丫,便能知来年的茂盛气象,芬芳馥郁恍若已在鼻尖、姹紫嫣红似乎已在眼前。

“——少爷,能不能别酸了?”

黑瞎子手里还举着菜刀,站在厨房门口抽了抽嘴角,调侃道:“有能耐现场作两句诗,没能耐的去把排骨剁了!”

关皓朝着黑瞎子呲牙一乐,欢快地接了菜刀进了厨房,咣咣咣地剁上了,心情好到唱《晴天》。

黑瞎子抱臂靠着门框,看着关皓剁个排骨左一句“刮风这天我试过握着你手~”,右一句“但偏偏雨渐渐大到我看你不见~”

“...哈。”

黑瞎子笑着摇了摇头,回头看了眼安静矗立着的海棠树。

风吹过,叶簌簌,他眼神悠长,恍惚一瞬。

岁月变迁,这宅院一度只剩他与这树作伴。

——星海横流,岁月成碑,我亦飘零久。

“师傅师傅,你要换新床垫吗?”

“卫星手表要不要拿去改改,改成防水的啊?”

“师傅——!”

有人不满地提高了音量,黑瞎子好整以暇地抱臂看过去,只听他问:

“我能不能在你的打火机上面刻画儿?我想画蜂蜜罐小熊!”

“嘶——啧。”

黑瞎子眼皮跳了跳,震惊到说话音调都高了些:“你是少女吗?你让老子以后怎么好意思拿出来点烟?”

一听这话,关皓排骨也不剁了,更是毫无羞耻、难以置信的朝他看过去,铿锵有力的问道:“不可爱吗?”

黑瞎子呵笑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可爱,可爱。但我有的时候会觉得我的墨镜有点碍事,它挡着我朝你翻的白眼了。”

“切...”关皓撇撇嘴,轻哼一声转头,“梆”的一刀砍开最后一块儿排骨,略带怨气的拖长语调鬼吼鬼叫。

“威武霸气毫不可爱的黑爷——!少女把排骨剁好啦!”

黑瞎子似乎一愣,但更快的大笑出声,笑的气息不稳,肩膀微颤。

又有风吹过,叶仍是簌簌,海棠树瞧着他们的身影慢慢靠近。

——他向他走近。

“床垫不换,手表要改,把双向定位也加上,你的一激灵少用。”

“至于打火机...行吧行吧...操!我的底线是不能给我整成粉的,红的也不行!”

“粉的怎么啦,粉色多好看啊!你不是也很喜欢小红吗?小红不好看吗?!”

“法拉利可以是红的,打火机免谈,啧——你还要不要吃糖醋排骨!”

“你!你怎么能用这个威胁我屈服,你耍赖!”

黑瞎子推了推墨镜,嚣张的扬了扬下巴,挑衅的摇了摇手指。

关皓不可置信的大叫:“你好幼稚——!”

黑瞎子颇感荒谬,难以理解的叫回去:“幼稚的是谁啊?!”

...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