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杰柏问道:“所以说,西门庆不过是官府推出的靶子,那我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李雨松思索片刻,道:“左右等了这几日,再等等武松吧,有些事估计要等他出来才能知晓。”
祝杰柏道:“也罢。”
阳谷县,县衙内。
“老爷,小的们打探不出消息,不知是何方强人,竟杀了那西门庆。”一名衙役低头禀报。
“所幸钱财还能收回个七七八八,此人真是坏我大事,眼下还有其他人能顶上否。”县令皱眉问道。
“额,这西门庆下手颇狠,之前的那些人……”衙役欲言又止。
“看来只得再寻合适人选,这等好生意不可断了。”县令沉吟道。
“对了,老爷,小的还打听一事,那从清河搬来的武大,家中似颇有钱财,而且他那娘子貌美如花,在阳谷地界可是一等一的。”衙役说道。
“那不是个卖炊饼的么,怎会有这些钱财。”县令疑惑道。
“看他家又是买院子,娘子出手又阔绰,自然…主要他还是个外来户。”衙役解释道。
“眼下这西门庆给我留下个大窟窿,别想从我这儿掏银子出来,你们自己商量着补回去就行。”县令端起茶杯,说道。
“他那娘子若是真这般好看,回头让老爷我尝个鲜,便送去那烟花之地,也能挣得一些钱财。”
“得嘞,老爷,小的们明白。”衙役应道。
县令端茶送客,对此等小事毫不在意。
他心中盘算着,算算任期也快到了,还是得多弄些银子,回东京换取个好官职。
...
狮子楼。
李雨松修炼完刀法拳掌,只觉手中长刀愈发轻飘,似已不堪使用,寻思着得寻个好铁匠,打造一把趁手的兵器,也不知这阳谷县可有此等能人。他随意冲洗一番,便拎着酒水牛肉,直奔武大家而去。
今日未见潘金莲在门口相迎,李雨松心下疑惑,抬手敲门,却未闻回应。然而,他隐约听到二楼传来些许动静,便不再迟疑,径直推门而入。
刚进门,一股浓郁的汤药味扑鼻而来,同时伴着阵阵抽泣声。李雨松心想,难不成这潘金莲此刻就要谋害亲夫?自己尚未做好准备啊。
他将酒水牛肉置于桌上,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跨上二楼。只见潘金莲趴在床榻边,哭得梨花带雨。床上躺着的,正是武大郎。
李雨松见状,心中暗道,难不成自己真猜对了?此时是否该解决这潘金莲,以免日后与武松对上?
正当此时,床上的武大郎一阵咳嗽,打断了李雨松的杀意。他松开紧握刀把的右手,上前问候。潘金莲丝毫不知,自己方才差点就踏上了阎罗殿的归途。
“什么?竟是官府出手?”
“唉,咱本本分分卖着饼子,哪知竟被诬赖走私盐。他们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从烧饼篓子里搜出私盐来。咳咳……”武大郎无奈地叹息着,咳嗽声愈发剧烈。
潘金莲赶忙接话道:“那时,武大就被要挟罚钱私了,可他性子执拗,不肯认罪,便被狠狠揍了一顿,关进了大牢。我只得四处周转银子,才将他赎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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