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吃好了。府衙中还有些事,我得去交接一番,而且孤男寡女多有不便,我明日再来。”武松说道。
“叔叔莫要冲动。”潘金莲劝道。
“晓得。”武松大口吞咽着面条。
潘金莲看着武松吃完面条,心中暗自盘算着。
武松则专注于询问武大郎的事情,对周围的一切并未过多留意。
窗外,夜色渐浓,街道上变得安静起来。
武松吃完面条,起身离开,
不到片刻,又有一人前来,正是李雨松。
“诶唷,你怎来啦,那武松刚走呢。”潘金莲见李雨松到来,说道。
“我自是晓得他走了才来,那事办得咋样。”李雨松问道。
“都按你说的办了,诶,穿着这一身不太吉利,别动手动脚,待我去换一身。”
“别换,这一身俊俏得很,我喜欢。”
“那,那你喜欢便罢,咱们上楼去,在这我心里发毛。”
“听你的。”
“那武松可真是条好汉,不比你差。”
“嘿,我倒要让你瞧瞧谁更强。”
“说些玩笑话罢了,自是你强,饶了奴家吧……”潘金莲求饶道。
屋内气氛暧昧,潘金莲的娇嗔声和李雨松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窗外,月光洒在地上,如水般清冷。
潘金莲身着孝服,却更显几分妩媚。
正是: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这边翻云覆雨暂且不提,那边武松回到住处,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随即,他踹起一把尖刀,带些闲散银钱,买些酒水,朝着何九叔家中而去。
毕竟武大郎丧事前后皆由他操办,定然知晓一二缘由。
几杯水酒下肚,武松忽地掣出把尖刀,插在桌子上。
何九叔本就心惧官府,见状,连忙将官府的一些行径、套路道出。
此番算计武大郎,正是看中他是外县人,手中又颇有家产。
遂下此毒手,只是没想到武大郎竟没熬过去。
“打扰了,这些银钱作为赔罪,还望今日之事莫要说出,否则……”武松抱拳行礼。
随即一手挥刀斩去桌子一角,而后离开。
何九叔本还想说那潘金莲行为放荡不羁,在外似有相好之人。
但见此情形,也不敢再开口,唯恐惹火上身。
毕竟武大郎被官府严刑拷打乃是众人有目共睹之事,而潘金莲之事乃自家道听途说。
屋内弥漫着酒水的香气,但何九叔却丝毫没有心思去品味。
窗外,月光洒在地上,一片清冷。
何九叔看着武松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武松回到住处,枯躺一夜,难以入眠。
每每闭眼,便觉武大郎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盯着自己,呼喊着为何不给他报仇。
次日,潘金莲开门,见正是武松,其面容憔悴,双眼充斥着红色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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